“你沒回答我。”蔣一看到他有回避,生氣了。
“很晚了。”池瑞澈摸摸頭發,語氣裡極柔情。
蔣一借著酒意做了一直不敢做的事情,既然氣氛已經到這兒了,絕不退後。
“我要你陪我睡。”
池瑞澈聽著她口無遮攔,她今天先是親吻他,又說這句話,這是誰教她的,新西蘭三年光學著撩撥人心。
“小一,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池瑞澈壓抑著內心深處的不平靜,單膝跪地與她平視。
“知道,你說過以前又不是沒睡過。”蔣一眨眨眼睛,清澈純淨,撲進池瑞澈的懷裡。
“敗給你了。”池瑞澈寵溺地揉揉她的臉,笑意更濃,無辜的大眼睛,微醺的狀態,讓他倒是想入非非。
他的小朋友像隻初入人間的妖精,不諳世事,又奪他魂魄,“以後不許再喝這麼多了。”
蔣一收回目光,“不喝酒就要吃藥。”
池瑞澈聽到這句話震驚,她喝酒是為了不吃藥,她生病了嗎,他怎麼不知道,雖然他沒去新西蘭,但是她的近況他都了然。除了年初,池氏股東變動他疏忽。
“我不想吃藥,會頭疼,會起紅疹。”蔣一伸出手臂,仿佛感覺現在胳膊已經有了。
“為什麼吃藥?”池瑞澈保持冷靜,蔣一這件事肯定瞞了所有人,如果不是今天醉酒,她不會說。
酒醉的蔣一像隻小貓,一會兒乖一會兒鬨騰,“你陪我就好了。”
“好。”池瑞澈任由她抱著,直到她的呼吸變得均勻,嘴角露出微笑,應該在做什麼美夢,但整個人都抱的很緊。
池瑞澈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替她脫鞋,動作很輕細,生怕吵醒她。
蔣一無意識地拉住他的衣角,“不要走。”
“我去換個衣服,很快。”池瑞澈見她睡得不踏實,自己一身西服都是煙草味。
蔣一的手才鬆開,池瑞澈迅速洗漱完畢,走到床邊看著女生,已經開始囈語。
蔣一額頭上冒著細珠,一滴眼淚滑落,緊張的神經讓她握緊著被子,企圖尋找一絲溫暖。
“我捂著的。”
“我沒有,我是要救他。”
“澈,救我。”蔣一無助絕望的呐喊,一聲一聲都撞在他心上,撕裂的感覺在心頭縈繞。
他的小朋友一直記得三年前的事情嗎?
池瑞澈緊緊抱住她,輕拍著她:“彆怕,我在。”聲音穩重,莫名讓她有了一種安全感。
蔣一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溫暖,讓她想要靠近,她在拚命想要抓住,“不要走。”痛苦的抽泣。
“我在。”
深處黑暗血腥的世界的蔣一看到了一絲光亮,在觸摸的光的時候手裡的鮮血仿佛也在慢慢消散。
池瑞澈將她抱的更緊,看著懷裡的蔣一慢慢平靜,雙手也慢慢鬆開,眉頭也舒展了,此刻才算真正的熟睡。
池瑞澈將她放好,去洗手間拿毛巾一點點小心地擦去她額頭和手心裡的汗,等一切做好,拿出被子放在地毯上,見她睡得安穩,才放心的躺下。
今天蔣一瞞了自己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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