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一道淒厲的叫聲響徹了徐家莊,徐晨輝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一個老老實實的有誌青年哭啥哭半夜被人割蛋了。
他痛得從床上跳了起來,想要看見仇人的真麵目,可天太黑了,隻能看見個影子,他怒吼道:“你是誰?為什麼來害我。”
徐儘歡夾著聲音,隨口編造了一個理由,“誰讓你欺負我妹妹?活該!”
徐晨輝悲憤:“我連你妹妹是誰都不知道?我怎麼欺負你妹妹……”
他忍著痛,絮絮叨叨,期盼趕緊有人來救他,幫他把仇人抓到。
徐父被兒子的一嗓子薅醒,問了幾句,沒有答複,卻聽見了兒子房間傳出來的說話聲。
他眉頭皺了皺,大半夜的兒子在搞什麼?
他來到徐晨輝門口,也沒敲門,直接推門而入,然後後腦勺挨了一下,頃刻之間,不省人事。
暈倒之前最後一個畫麵是兒子像是一隻貓一樣跳來跳去的玩。
徐晨輝看了一眼倒下的父親,眼神驚恐道:“你要乾什麼?”
徐儘歡聲音中帶著笑意說道:“你猜呢?”
她彎腰,手起刀落,十分利落的把徐父也跟閹割了,然後瀟灑離去。
徐父生生被疼醒,滿頭大汗,他看著疼痛處,悚然一驚,“我這是怎麼了?”
徐晨輝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嚎叫道:“爸,有人把我們的蛋蛋割了,我們變成太監了,嗚嗚嗚……”
徐父愣了一下,也哭了起來,雖然他已經上了年紀,可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成為太監。
他哭了半天,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說道:“我聽說現在醫生可以補,我們會沒事的。”
徐晨輝反應過來,忍著痛開燈,低頭找自己的蛋蛋,找了半天,一無所獲,絕望地說道:“割我們蛋蛋的人不會把我們蛋蛋拿走了吧!”
徐父也沒有找到,聽見兒子這話,也絕望了。
他隻是聽說過醫生可以補,但是絕對沒有聽說過把沒有變成走,或者把彆人的蛋蛋接上,可就算醫院可以接,也沒人捐吧!
身下又痛了起來,他咬著牙說:“就算這樣,我們也得報警了,讓警察抓住割我們蛋蛋的人。”
徐晨輝重重的點了點頭,連忙大聲呼喊。
而另一頭,趁著徐父出來,徐儘歡又去徐父房間,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的一乾二淨。
然後大搖大擺的出了村子,路上,有狗在叫,她隨手把徐父和徐晨輝的蛋蛋扔了過去。
係統:“……”
狗:什麼東西?好吃!
大晚上被吵醒的人搜了搜眼睛,推了推旁邊的丈夫,問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