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兩個人就像是卸下了勁頭,吳斜兩雙鞋一蹬整個人就栽在了床上,苗翎雖然沒有那麼疲憊,但是放鬆下來的累苦也是難以言喻,尤其是經脈上的酸爽,那滋味簡直就像是跑完了一千米的雙倍後遺症。
“這兩天,我和王萌說過了,誰都不見!”吳斜一揮胳膊,顯得是霸氣無比,但是又極快的將這個霸氣拍散“我要睡覺,我要和我的床綁定生死!”
“咚咚,小三爺,有……”
吳斜正用腳勾被子往身上蓋,門口突然竄出來一個腦袋嚇了苗翎一跳,吳斜從腦袋後直接拽了一個枕頭丟了過去。
“滾!天塌下來都彆喊我!”
無辜的王萌靈活的後撤一步,看著落在腳邊的枕頭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腦門腳步一轉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
苗翎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脖子,張口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床上的吳斜已經將自己裹在被子裡呼呼大睡起來,入睡的速度簡直是神速。
“睡覺睡覺,什麼事情都沒有睡覺重要!”
許是良好的睡眠真的會傳染,苗翎看著吳斜睡得香甜的樣子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哈欠,挪著步子耷拉著眼皮慢騰騰的往門口挪。
“說了小三爺有事沒時間招待,你再賴著也沒有用。”
“我……我找吳斜……真……真的有事。”
“嘿,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說了這兩天不招待客人。”
吵吵嚷嚷的,前廳王萌簡直要氣死了,這個不知道是什麼人一上來就要見小三爺,他們吳家小三爺是這麼容易見的嗎?說了小三爺近期不待客,還賴在前台耍賴一般麵紅耳赤的和自己辯解,吵吵鬨鬨的,簡直是無賴一樣。
“這是怎麼了?”
苗翎總覺得這個大背頭戴著眼鏡的男人有些奇怪,許是氣場不合,第一眼看見這個男的苗翎心底就生出了厭惡。
“翎爺,這個男人說是小三爺的朋友,吵著鬨著要找小三爺。”
“我……我真是……是吳斜的朋友。”
大背頭看著眼前精致的少年咽了一口口水,低著頭有些怯弱,咳了咳趕緊走前了一步“我真是吳斜的朋友,我叫解子陽,我是和吳斜從小一起長大的。”
“你有吳斜的電話怎麼不給他打電話?”苗翎後退了一步,看著又是比自己高的男人嘖了一聲,真是的,怎麼到處都有人比自己高。
“我……我沒有。”
解子陽的三角眼大睜,一張臉漲的通紅手足無措的樣子看起來極其滑稽,苗翎勾了勾唇轉頭看向坐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的王萌,懶洋洋的:“我也去睡會,這段時間幸苦你了,這些錢給你。”
桌子上剛泡好的泡麵上還紮著叉子,看起來是沒有來得及吃,苗翎難得良心發現,從口袋掏出了一疊紅鈔,也沒有數就遞了過去。
“好嘞!翎爺放心我絕對不讓任何人打擾你。”
王萌簡直要樂開花了,在吳山居這麼久了總算是不用吃泡麵了,無視眼前都要急哭了的謝子陽樂顛顛的就要趕客。
“我……我真是!”
管他是不是,苗翎一向對自己的感覺很是自信,那個叫謝子陽的簡直就像是一個蠱,不是他們練的蠱蟲,而是他整個人就像是蠱,而且還是那種很詭異的,就像是天一教那群傻逼玩意煉成的毒屍一般,但是不同於毒屍,這個人身上的味道簡直就是惡臭,一股子讓他想要一把子弄死他的衝動。
雖然不不知道這個人找吳斜那倒黴孩子有什麼事,但是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先攔著點總是沒錯的,攔不住的話,那就攔不住吧,說明這倒黴孩子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到時候,又可以從吳貳白那裡漲漲工資了,真好,買房指日可待!
苗翎這一覺簡直是睡得天昏地啊,墓裡的日子即便是可以休息,那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不沾床還好,這一旦粘上床簡直就是一個難分難舍,恨不得將那幾日的苦一次性全部睡回來。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除了上廁所苗翎是沒有離過床,直到窗外刺眼的陽光打在臉上的時候,苗翎才舒舒坦坦的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覺得自己總算是活過來了。
“翎爺,你總算是醒了,快來我烤了魚,快來一起吃。”
王萌蹲在院子裡麵,小狗嗷嗷的撲在他的懷裡看見門口的苗翎還奶聲奶氣的叫了一聲被王萌拍了腦袋哼哼唧唧的往懷裡蹭。
“吳斜呢?醒了嗎?”
苗翎也不客氣,不講究的席地盤腿一坐從烤箱上麵拿了一個烤的半焦的魷魚,睡了這麼久肚子都要和自己抗議了,這孜然椒鹽簡直往他的鼻子裡麵鑽。
“嗯,小三爺啊,他早就醒了,不過一起來就接了一個電話,不知道怎麼的急匆匆的。”
接了一個電話?
苗翎嘴角啃著一個魷魚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總感覺吳斜這個倒黴孩子又給自己找事了。
彆問,問就是對於吳斜那旺盛的好奇心和喜歡刨根到底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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