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涵易被插著的手掌冒出熱氣,直接將櫃子的底部融化,手掌得到了自由後王涵易隨手便將嵌在手裡的叉子拔了下來。
而女人也因為櫃子底部被融化掉了出來,在月光的照射下她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拖著軟趴趴的身體爬進了房間的臥室裡。
王涵易從背後的包裡取出了一卷紗布和碘伏,簡單消了下毒便把受傷的手纏了起來。
“碘伏都有,你還準備的挺周全,剛剛那是你的賜福?”
王涵易點了點頭,“我的手能產生熱量,被我觸碰到的東西都會被高溫腐蝕。”
“你倒是不對我遮掩,你的性格和賜福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我的能力沒什麼好遮掩的,你看也看的明白。”
王涵易將自己的眼鏡取下,把鏡片取了出來。
夏荷問道:“你這是乾什麼?”
“付出一點代價。”
夏荷注意到王涵易的鏡片薄如刀片,他挽起袖子,露出的胳膊上有一大片結痂的疤痕。
王涵易用鏡片對準胳膊,劃了兩道口子,碘伏消毒後再用紗布纏上,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你這賜福的代價還是挺簡單粗暴的。”
王涵易淡淡道:“隻是熔了個脖子和櫃子,不用付什麼大的代價,走吧,去臥室看看。”
二人走進臥室,發現小林正坐在地板上玩著玩具,空蕩蕩的臥室裡並沒有發現剛才那女人的蹤跡。
夏荷走到小林麵前,發現他玩的玩具是三個小人,一男一女和一個孩子。
“小林?”
小林一臉天真的看著夏荷,“哥哥,你們是福利院的人嗎?隔壁的李奶奶說會有福利院的人接我離開。”
“對,我們是福利院的人,小林你不想待在家裡嗎?”
小林怯生生地說道:“我不知道,爸爸媽媽都變了。”
王涵易蹲到小林麵前溫和地說道:“哥哥有幾個問題要問問你,你爸爸的脖子為什麼會那麼長?”
小林舉起手中的男人,用手扯著男人的頭,“爸爸把頭放進了繩子裡,脖子被扯得老長了。”
“那媽媽呢?媽媽為什麼會躲在碗櫃裡?”
小林搖頭道:“那不是我的媽媽。”
夏荷和王涵易麵麵相覷,“那她是誰?”
“陳阿姨是我們的鄰居。”
夏荷不解道:“鄰居怎麼會在你們家裡?”
小林舉起手中的女人和男人,將他們的頭撞在了一起,“這是陳阿姨的家,不是我的家。”
王涵易臉色一沉,“你和你爸怎麼會在陳阿姨的家裡?”
小林看著王涵易,突然咯咯直笑,一改之前的天真神色。
“你在笑什麼?”
“你長得好像啊。”
“像什麼?”
“像我剛剛滾去電梯的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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