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考老師被夏荷按在了桌子上。
“這就是我的答案。”夏荷指著頭皮對監考老師如此說道。
“你確定嗎?”
“確定。”
監考老師微微仰起頭,“可以放開我嗎?”
“可以。”夏荷放下頭皮。
監考老師血淋淋的腦花暴露在空氣中,他麵無表情的直立起身子,兩顆眼珠盯著自己的頭皮瘋狂打轉。
他在計算頭發的數量。
僅僅過去了幾秒鐘,監考老師就核實了夏荷的答案,“通過。”
夏荷在監考老師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漬,然後站回到了黃韻身旁。
黃韻嘖了一聲,“你要不要搞得這麼...暴力?”
“我拔頭發浪費的是你們的時間,還不如直接撕頭皮給你們打個樣。”
“那我也學你這樣?”黃韻握緊了手裡的鐮刀。
“隨便你,拔頭發也好,撕頭皮也罷,你覺得哪種辦法胸有成竹就用哪種辦法。”
黃韻環顧四周,心裡有了決斷。
對於她來說,最好的獵物就是力氣和她相差無幾的人。
體格健碩的男人女人被黃韻排除,手上拿著鋒利器具的被排除,最終黃韻把目光鎖定在了一個二十來歲的男人身上。
從夏荷上台開始,眾人的視線就一直跟隨著他,他們知道黃韻和夏荷是一夥的,也聽見了二人沒有刻意壓低聲調的談話。
男人見黃韻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身上,頓時大急,“不是...你彆找我啊...”
黃韻緩緩靠近男人,“我也不想,但形勢所迫。”
“你不就是想要頭發嗎?我給你。”說著男人便抓住自己的頭發向外使勁扯。
如果隻是黃韻一個人,男人不會害怕,即使她手裡握著把鐮刀,自己沒有武器。
但夏荷明確站隊了黃韻,性質就不一樣了。
男人忍著劇痛扯下了大把頭發,朝黃韻攤開雙手,“這些夠不夠,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再給你扯。”
黃韻微微眯起了眼睛,“這麼狠?”
男人露出了討好的笑容,“隻要你不動手,一切都好說。”
黃韻有些猶豫,雖然她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男人配合的態度又讓她不忍心下手。
畢竟黃韻也是個普通人。
夏荷饒有興致地看著黃韻,想看她最後會如何選擇。
黃韻猶豫不決時,陳標來到了男人身後。
“美女,雖然和我沒什麼關係,但是我得提醒你,這道題沒剩多少時間了。”
還沒等黃韻有所反應,陳標就已經伸手架住了男人的脖子,控製住了他的行動。
“動手。”
“你這是什麼意思?”黃韻不解。
“幫你。”陳標話雖這樣說,但目光卻瞟向了夏荷。
黃韻會意,陳標想要通過幫自己的方式向夏荷表明誠意。
男人捶打著陳標的手臂,想要掙脫束縛,奈何陳標的體格實在是健碩,男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在陳標手上占到便宜。
黃韻不再遲疑,操持著鐮刀走到了男人身邊。
當那塊鮮血淋漓的頭皮被監考老師確認答案後,第七道題的時間已然結束。
除了夏荷和黃韻,其他人都沒有完成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