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隱把女朋友往旁邊牆上一砸不對應該是錘子。
薑隱把錘子往旁邊牆上輕輕一砸,那牆就像紙糊的一樣直接被砸出一個大洞,通過洞口還可以看見外麵的街景,而且洞口處的裂縫延伸到牆角,整麵牆看起來隨時都有倒塌的風險。
張王麻怒氣直線飆升,“不是,臭小子!你想把我這鐵匠鋪拆了啊!!”
見情況不對,薑隱趕緊把錘子拿給可可薇,轉而對張王麻誇讚道:
“張王麻,你的手藝我薑隱實屬佩服!這麼精巧的設計,這麼霸道的威力,我都不敢相信竟然是出自你的手!這個小破鐵匠鋪真是臥虎藏龍啊!”
張王麻很吃這套,聽到客氣話就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徒弟!這是經我之手的第一件神兵利器,它並不止表麵看著的這麼簡單”
可可薇修長的手指緊握錘子,她釋放法氣想讓鐵錘變大,但鐵錘卻毫無變化
“不是說可以用法氣來控製鐵錘大小嗎?咋不行啊張師傅?”
張王麻無語道:“你看見一個帥哥就上前叫他老公,他會理你嗎?都說了玄鐵打造的兵器有靈性,所以得培養感情!”
這話把一旁的薑隱逗笑了,他拿出自己的那把黑刀對張王麻說:“張師傅,我這刀跟了我不少時間,咋不能隨意變大變小呢?”
張王瞥了瞥薑隱手中的黑刀,立馬被其黑色刀身深深吸引。
“玄積鐵!這是玄積鐵!五大玄鐵中就玄積鐵最廢物!”
薑隱十分不理解張王麻的行為,因為張王麻口中說著玄積鐵最沒用,臉上確是抑製不住的興奮!
“張師傅,這話什麼意思?”
張王麻解釋道:“就是字麵意思,五大玄鐵中四大玄鐵都各有各的特點,就玄積鐵沒有任何特性,而且還是五大玄鐵裡最貪婪的!”
“彆的玄鐵是靠法氣溫養,而它是直接吸食主人的法氣,法氣不多的修煉者,根本不敢碰它!”
說到這,張王麻的臉上掛著難以置信四個大字。
“然而,曾經有一位功法修煉者徹底顛覆了大家對玄積鐵的認知。這位修煉者自創了一種萬人唾棄的功法,配合上玄積鐵打造的神兵,一個人橫掃了那個時代所有的高手!”
“自此,玄積鐵便從最廢的鐵變成天下第一鐵!”
薑隱不解道:“啊?那我的法氣咋沒有被這刀吸收?而且我感覺它也沒什麼特彆的啊!”
張王麻說:“有可能你沒有得到這把刀的認可,據說五玄鐵都有自己不同的色澤外觀,但如果塵封許久長時間不使用就會變成黑色,而你這刀已經變成了黑色,說明你不是這刀的主人。”
“當然也有可能是你的功法之氣太過稀薄,此刀不屑於吸收。”
薑隱確實不是這刀的主人,這刀是虞峰子給他的,要說刀主人那也是虞峰子才對,而且薑隱現在確實沒有多少怒氣,所以張王麻說的這兩樣,薑隱全占了。
薑隱尷尬道,“噢噢,原來如此。我懂了!我懂了!”
張王麻雙眼瞪著薑隱手中的刀,“喂,小子,可以把這刀給我瞧瞧嗎?”
“你不怕被玄積鐵吸乾法氣?”
張王麻毫不在意道:“老子沒有,它吸個屁!”
張王麻把刀拿在手中,仔細瞧了許久,他並沒有發現任何特彆之處,他搖搖頭歎息道:“我並不知這玄積鐵的精妙之處,也許隻有在真正的強者手中,它才會大放異彩吧!”
說罷,張王麻把刀還給了薑隱,外麵有人嚷嚷著要打造兵器,於是張王麻就出去了。
可可薇將那鐵錘握在手中把玩,可以說是愛不釋手,她很想立刻就試試這鐵錘的威力,但無奈附近沒有東西可以砸
兵器鑄成,二人返回柳鳶府上,回去的途中與前來找張王麻索要配件的李綽相遇。他告訴二人,張王麻不是個普通的鐵匠,他這幾日都在和張王麻一起打造配件,他那些配件一般人看都看不懂彆說打造了,但張王麻打造起來卻毫不費勁。
薑隱打趣道:“那是,你不看看他是誰的徒弟。”
李綽咂舌:“他是誰的徒弟?”
“我也不知道,那會誇他時他就這麼說的。”
此刻已經是深夜,幾人回到柳鳶府上就早早洗漱休息了。
第二日清晨,天色朦朧眾人便準備出發了,本來柳鳶此次出行,富饒國領袖和許多大臣都要相送的,但柳鳶不喜歡那些隆重的大場麵,就沒讓這麼多人來。
臨走時也就富饒國領袖和南宮瀚還有趙叔來了,富饒國的領袖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名叫南宮鳴,南宮鳴比較仁慈也沒什麼架子,這也是南宮瀚胡作非為也能被容忍的原因之一。
南宮鳴聽說薑隱一行人是柳鳶的朋友,就一直想見見,但國事繁忙一直沒有時間抽身。
南宮鳴一見到薑隱幾人,便熱情和他們打招呼,得知幾人的年齡都不大後更是驚呼出聲,“你們和小鳶一樣,都是年輕有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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