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強的岑以欣又出現了。
聽說這次,魏晝陽的腿都骨折了。
作為兩件大事的參與者,岑以欣的話題噌噌的往上漲。
“不是,她怎麼又和魏少在一起了?”
“我覺得還是離她遠一點吧,我感覺她有些邪門,誰跟她走得近誰就倒黴。”
陸粥聽著,心中無比讚同這句話。
岑以欣,就是典型的倀鬼朋友。
被這種朋友纏上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這種感覺好比一坨發臭發爛的腐肉硬生生的塞進了嘴裡,想要咽下去,又像是嘴連接到了化糞池,思想和本能瘋狂的鬥爭。
岑以欣臉越發的蒼白。
就連化妝品,也遮不住她眉間的憔悴。
聽著周圍那些竊竊私語,岑以欣心中更是怒不可遏。
明明是她救了魏晝陽,這些人憑什麼這麼說她?
先不管後麵的結果如何,就說她有沒有出手救人吧。
此時的魏晝陽,看著自己被吊起來的腿滿臉的憤恨。
“我算是看出來了。”
“那個岑以欣有毒,每次碰到她都沒好事。”
“這個女人絕對和我八字不合,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這個人了。”
蔣黎昕的襯衣解開了兩個紐扣,露出了精致的鎖骨,瀲灩風情的桃花眼含著莫名的笑意,看著現在大發雷霆的魏晝陽。
“你說這話可真是讓人傷心啊,好歹人家小姑娘也見義勇為救了你。”
他輕輕嘖了聲,無奈搖頭:“要是傳了出去,小姑娘的心可就碎成了片,我咋感覺咱們四個和岑以欣這麼有緣。”
“先是越彬,現在又是你,後麵該不會輪到我吧???”
魏晝陽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他不想和蔣黎昕說話,就看向邰飛沉。
“我拜托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他感覺岑以欣的出現實在太巧合了,醒來以後第一時間,就請邵飛沉幫自己調查。
邵飛沉出了一遝資料。
“岑以欣的資料在這裡。”
“你說吧,我懶得看。”魏晝陽懨懨的說道。
蒲越彬拿起資料來看,開口道:“岑以欣,十九歲,血型a,出生在一個很普通的家庭,她爸爸比較愛賭博,媽媽的身體不算好,下麵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要上學。”
“家裡麵的人有點重男輕女,但不是特彆嚴重,從小到大,岑以欣的成績都非常好。”
“從資料來看,她很正常。”
蒲越彬越看眉頭皺得越緊,索性將資料扔到了一旁
他和魏晝陽一樣,也是陰謀論。
邵飛沉道:“你們也看見了,岑以欣從小到大的資料就在這裡,很乾淨,根本和其他人沒有任何的牽扯,更和一年前死了的解雨安沒關係。”
找不到頭緒的四人,暫時放下了這件事。
不過他們還是長了個心眼,準備找人試探一下岑以欣。
而在學校的岑以欣日子就不太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