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越彬旅遊回來後,就看到一臉彆扭的魏晝陽在做一些很幼稚的事情,美其名曰欺負岑以欣。
蒲越彬呼吸微微一窒。
這個世界到底變成什麼樣了。
他不過是出去了一趟,怎麼一回來就變成自己不認識的樣子了。
憂鬱王子真的不理解。
蔣黎昕這個花花公子神色有些陰鬱,滿臉的不高興。
“你怎麼了?”
蔣黎昕有些煩躁的掏出煙來,點燃了煙,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煙氣。
“彆說了,我最近倒黴透了。”
“我懷疑這個岑以欣真的克我們,我去酒吧玩,看到一個戴著麵具超正點的妞,結果被那個女人反手打了幾巴掌,又被那個女人捆了起來。”
“那個時候,岑以欣正好在,我本來不太想管她的,誰想到她居然跑到酒吧去做服務員,還被人給為難了。”
蔣黎昕一想到發生的事情,語氣中都帶著一絲咬牙切齒。
他本來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可是有些時候,真的不得不信這些玄學。
想到好兄弟魏晝陽,蔣黎昕就選擇英雄救美,還幫岑以欣將欺負她的人收拾了一頓。
本來好好的,結果他精蟲上頭了。
“被揍了那一頓我也沒有多想,後麵我又去酒吧玩,結果又遇見岑以欣了。”
蒲越彬眼皮子跳了一下,不可思議的問:“她又去做服務員的?”
蔣黎昕搖了搖頭。
他整張帥氣的臉都垮了下來。
“不是,是有一個女的喜歡魏晝陽,就把岑以欣給約到了酒吧,準備給她下藥。”
從名字的變化,就知道蔣黎昕和魏晝陽之間生了嫌隙。
“我又碰到了上次揍我的那個女人,就想著好好的報複一下那個女人,我也不知道怎麼的,那一杯被下藥的酒居然被我喝了。”
接下來的經曆,蔣黎昕一點也不想回憶。
蒲越彬大概是明白了什麼,也非常識趣的轉移了話題。
等蔣黎昕離開了,蒲越彬立馬讓人去查。
或許那件事真的太丟臉了。
蔣黎昕下令不許任何人傳出去,還難能查出真相。
“越彬,你回來了。”
魏晝陽在蒲越彬回來幾天後,終於注意到自己這位出去旅遊的好兄弟。
“你什麼時候從國外回來的,怎麼不和我們幾個說,我們幾個去機場接你。”
蒲越彬笑了笑:“懶得麻煩大家。”
旁邊的岑以欣穿著華麗漂亮的裙子,神色依舊高傲平靜。
她對魏晝陽道:“既然你們兄弟敘舊,那我就不在這裡了。”
“不行,你不能走。”
“我隻答應這個星期聽你的話,但是現在是最後一天了,我要去找兼職。”
岑以欣轉身就走,不理魏晝陽。
“這個該死的女人,做那些兼職有什麼好的,竟然還跑到酒吧那裡去。”
魏晝陽一臉鬱悶,問蒲越彬:“你說這女人怎麼這麼奇怪,其他人巴不得和我們扯上關係,結果岑以欣避我如蛇蠍,還不要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