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瑞安與池諾相互介紹了自己的名字以及彼此之間的關係,接著便開始調侃起張淮洲來。
“你竟然有這樣的摯友,難道是前世祖上積德,祖墳上冒出了青煙?”
張淮洲回以一記白眼,略帶嘲諷地說道:“這是羨慕嫉妒恨嗎?還是說你想紅杏出牆?唉,可惜池諾已經是名草有主了。”
齊瑞安義正言辭地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除了哥哥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解語臣的手搭在齊瑞安的腰上,張淮洲幾乎就要相信了他的鬼話。
“哥哥?嘖嘖嘖,才一周不見,稱呼就變成了這樣,看來你是被修理過了啊……”張淮洲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一番齊瑞安。
齊瑞安真的快要氣炸了,原本習慣了稱呼阿臣的他,突然改口叫哥哥,讓他在這幾天裡吃儘了苦頭。
真是弱小可憐又無助?′°︿°?。
然而,曆經幾百世的齊瑞安確實未曾遇到過如此羞澀而可愛的少年,讓他忍不住想要引導人走向另一個方向。
再瞧池諾身旁那位身材魁梧、正氣凜然的男子,似乎挑戰不小。
但正是這種挑戰,讓齊瑞安感到莫名的興奮。
見齊瑞安沒有回應,張淮洲便繼續道:“我們四個人都是在同一個大院裡長大的,邵恒言這小子原本打算去做運動員,卻因為愛情突然開竅,跑去當了律師。現在我們幾個人合夥開了一家公司,而他成了老板。”
“哦。”
安安表示不感興趣,並且從兜裡拿出了一瓶潤膚露遞給池諾。
“你們都塗些吧,這樣的氣候皮膚容易乾燥,要做好保濕工作才行。”
池諾輕聲表示感謝,立刻為孩子塗抹起來,但由於身處他人家中,且還有其他人在場,他不好意思給自己也塗上。
這裡的室內溫度恒定在二十三度,池諾他們穿著厚重的棉襖,不一會兒便感覺悶熱難耐。
於是四人紛紛脫下棉襖,其中最為隨意的張淮洲已經開始享用零食,還順手遞給池諾兩包,示意他不必拘束,儘情享用。
齊瑞安恍若置身於異境之中,仿佛自己才是那個不請自來的客人。
當他看到池諾目不轉睛地盯著薯片,眼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卻又顯得有些羞澀時,他毫不猶豫地接過薯片,撕開包裝後再次遞給了池諾。
【嗯,就像是一隻可愛的小倉鼠。】他在心中默默感慨。
“我想,你們或許與官方有著某種聯係。那麼,能否幫我弄到一個防身武器呢?”齊瑞安轉向邵恒言,語氣平靜,看似是在詢問,實則是在提出一個明確的要求。
邵恒言並未立刻回應,反而反問:“所謂的防身武器,是指槍械嗎?但你究竟需要這樣的危險物品來做什麼呢?”
“當然是為了確保自身的安全,畢竟我們都清楚末世的到來是無法避免的,作為一個平凡人,我必須學會自我保護。”
聽到這番話,邵恒言不禁挑起了眉毛,臉上露出了一絲懷疑的神情。
“平凡人?”他沉吟著說道,“如果像你這樣能預見末世來臨,並且擁有一套如此先進的恒溫係統的人都被稱作平凡人的話,那麼那些真正的平凡人又該被稱為什麼呢?難道是單細胞生物嗎?我並不認為你無法獲取槍械,你真正想要探查的,恐怕是我與官方之間的關係吧?”
齊瑞安嘴角抽搐幾下,“這個單細胞生物裡邊包括你嗎?好家夥,狠起來連自己都罵呀。”
邵恒言看了張淮洲一眼,那表情好像在問“你確定這個人真的安全?”
get到意思的齊燁實在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好一會兒才平複了心情,一本正經道。
“彆懷疑,他真的是那個能預測出末世來臨的人。不過他不喜歡被官方的人盯上,畢竟現在過得比較好的都沒幾個。”
齊瑞安直接賞張淮洲一個新鮮的爆栗,皮笑肉不笑道:“少在那胡說八道,我就不該認識你這個冤家!”
齊燁連忙把張淮洲拉近一點,輕輕揉了揉被打到的地方,張淮洲愣是從那雙黑漆漆的眸子裡看出了心疼。
張淮洲瞬間有點心虛,真不怪他嘴賤就是想說叭叭兩句而已。
再說了齊瑞安也沒使多大力,怎麼小燁心疼的跟他得了重度腦震蕩似的,實在太誇張了。
“邵大總裁,恩,人開口了,你就幫他掩護掩護唄。”齊燁試圖轉移注意力。
邵恒言有點無奈,“我隻能說儘量”
“行吧。”齊瑞安也沒有非要人解決的意思,隻是提一嘴而已。
“早些時候我就說過,你們倆最好搬到這邊來住,以後人隻會越來越多,房子遲早會被征用的。到那時,你們就得跟陌生人朝夕相處,整天提防這個提防那個的。所以,還不如現在就搬過來,和我們同住。”
張淮洲攤了攤手,無奈地說:“我們也很想啊,可是那邊有太多的回憶和物品,畢竟在那裡住了那麼久。而且現在的天氣這麼冷,搬家的話豈不是要凍死人了?小安安,你真的忍心看哥變成一座冰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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