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此景,齊燁接過話茬,語氣中透出一絲嘲諷:“不願意讓人插隊也就算了,竟然還指責我們是黑心肝。您心地這麼善良,不如您把領取的救濟糧讓給這位需要的老前輩,豈非更能體現您的慈悲之心?”
二人一唱一和間,話語犀利而不失機智,使得周圍的人群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排隊的人群中響起陣陣竊竊私語,那中年婦女氣得渾身顫抖不已,竟一屁股坐倒在地,開始放聲乾嚎:
“大家快來看哪!這幾個年輕男人竟然欺負婦女!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世界怎麼變得如此肮臟……”
邵恒言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字字如鐵錘般敲擊著空氣:“惡意歪曲事實、辱罵他人、當眾訛詐,皆屬違法行為。”
他頓了頓,目光如炬,“作為一名律師,我有責任提醒你:中心基地臨時法第六條明確規定,不得在公共場合鬨事,違者將被驅離;第七條則規定,大聲喧嘩、擾亂秩序者將被扣除三千積分。
你是否準備接受這些條款的製裁?更不用提我沒有提及的第十四條及第二十五條了。”
(這裡的法律條例亂編的,勿較真。)
中年女人身軀一僵,麵色驟然陰沉。
恰好瞥見士兵正向她這邊走來,她立刻敏捷地站起身,飛快逃離現場。
老太太本以為幾句輕飄飄的話就能拿捏住對方,未曾想卻碰了一鼻子灰。
趁著眾人目光皆被那倉皇逃離的女人所吸引,老太太亦悄無聲息地抽身離去。
齊瑞安眼中掠過一抹遺憾,原本他還期待著一場好戲上演,孰料結局竟是如此草率收場。
真沒勁!
但是也沒忘記問池諾,邵恒言怎麼對基地臨時法那麼爛熟於心。
彆看寒朝來臨才兩個多月,但是臨時法已經有兩百多條了。
官方的人專門用廣播播報了三天,安安嫌煩直接拉著阿臣表麵上說是回房看綜藝,事實上是回空間裡躲清靜去了。
結果池諾表示阿言是參與臨時法製訂人之一,這些對他而言簡直手到擒來。
安安:……
都能編訂臨時法了還小人物,在官方到底是什麼地位呢?
(小心眼安安一直記得某些人一開始說自己能力不夠,反複鞭屍jpg)
但是仔細想想也不奇怪,隻能說在寒潮來臨之前邵恒言已經是個有影響力的青年才俊了。
氣運之子終究是上天的寵兒,什麼成猶豫都不稀奇。
領完物資後,眾人便返回了彆墅。剛踏入門廳,便聽見邵弋嚷嚷著想吃炸雞、漢堡,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似乎越說越起勁。
“邵弋,你再皮一下試試!”池諾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警告,然而這個熊孩子卻絲毫沒有被嚇倒。
隻見他轉過身,一臉認真地對著邵恒言撒嬌道:“爹地,你回來了呀。我想吃你做的炸雞腿,還想喝粥粥!爹地,你會給弋弋做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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