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出,反倒讓李德獎愈發覺得不好意思起來,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尷尬。原來,早在他們相聚於此之前,李德獎的父親臨行前曾特彆叮囑過他,李明和李曉劍乃是從齊魯大地而來,或許會吃不慣此地的泡饃等特色食物。因此,李德獎特意點了饅頭,以作替代。不僅如此,李父還千叮萬囑,喝茶時務必得上花茶,萬萬不可奉上苦茶,否則這兩個小家夥定然難以接受。奈何李德獎自己一時心不在焉,心中想著其他事情,竟將此事全然拋諸腦後了。
而李德獎眼見氣氛有些許尷尬,便趕忙開口打破沉默,他清了清嗓子,率先說道:“小劍兄弟啊,聽聞你那兒有一匹黑馬,實乃不可多得的寶馬良駒。依我之見,往後你訓練之時,隻需用它便可。若是使用家父所備之馬匹,而棄用這匹黑馬,豈不白白糟蹋了這般神駿的寶馬良駒?再者說了,關鍵在於培養與馬兒之間的感情和默契嘛!所以啊,那另一匹馬我先替你收著啦,日後你就專心用那匹黑馬便是。”
聽李德獎這麼一解釋,李曉劍方才如夢初醒,不禁一拍腦門,叫道:“哎呀,可不是嘛!我那黑馬正安安靜靜地躺在我的儲物戒指裡頭呢,二哥您要不提,我差點都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我這就趕緊過去把黑馬放出來,安置在馬廄裡。”說罷,他霍然起身,作勢就要往外走去。
此時,李德獎也跟著站了起來,微笑著說道:“既是如此,兄願與弟一同前往。”
然而,原本坐在桌子另一邊的李明見狀,也意欲起身相隨,但李德獎眼疾手快,伸手一攔,口中說道:“哎,明弟莫急,你且在此稍候片刻,等我們二人回來就行。不然的話,店家恐怕會誤以為咱們三個都腳底抹油開溜了呢!”
“好吧,那你倆可要快去快回喲,不然等會兒飯菜上來了可就要涼啦!”李明一臉無奈地說道。隻見他一邊搖著頭,一邊用手輕輕拍打著桌麵,似乎對兩人即將離開感到有些不滿,但又無可奈何。
聽到這話,其中一人連忙回應道:“放心吧,李兄,我倆去去就回,絕對不會耽誤太久的。”說罷,二人便站起身來,朝著馬廄的方向快步走去。一路上,他們腳下生風,仿佛有什麼急事在催促著他們一般。
不一會兒,他倆就來到了馬廄前。遠遠望去,可以看見一排排高大威武的馬匹整齊地排列在那裡。正當他們準備邁步走進馬廄時,突然被一個夥計給攔了下來。
“二位是要走嗎?這深更半夜的,怎麼會想到來這汙濁之地啊?”夥計滿臉疑惑地問道,眼神裡透露出一絲警覺。
“非也,我們並非要走,隻是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一下。你不必在意,該忙啥忙啥去吧。”其中一人擺了擺手,語氣堅定地回答道。
見此情形,夥計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待夥計走遠後,二人才鬆了一口氣,開始尋找起自己的馬匹來。
首先是李德獎,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那匹坐騎,並小心翼翼地將其收了起來。接著輪到李曉劍了,隻見他徑直走向一匹黑色的駿馬。這匹黑馬身軀高大健壯,毛色烏黑發亮,宛如一塊上好的綢緞。它靜靜地站在那裡,威風凜凜,與周圍的其他馬匹相比,明顯高出了一大截。一眼就能看出,這絕非普通的凡馬,而是一匹名副其實的寶馬良駒。
或許是感受到了黑馬散發出的強大氣場,旁邊的那些馬匹都顯得有些躁動不安,甚至還有幾匹膽小的馬被嚇得連連後退。而那匹大黑馬卻依然穩如泰山,絲毫不受影響,仿佛在向眾人展示著它作為王者的風範。
隻見李曉劍輕手輕腳地走到黑馬身旁,仿佛生怕驚擾到它似的。他緩緩蹲下身子,極其小心地將手中的韁繩一圈又一圈緊緊地纏繞在馬樁之上。做完這一切後,他輕輕站起身來,伸出右手,溫柔地撫摸著黑馬的馬鬃,嘴裡輕聲呢喃道:“小黑啊,小黑,從今往後,咱們可就要相依為伴啦,以後凡事都得仰仗你嘍!”
說完這番話,李曉劍快步跑到不遠處的乾草堆旁,彎下腰去,伸手抓起一大把新鮮的草料。然後,他邁著輕快的步伐回到黑馬身邊,將手裡的草料穩穩當當地放入黑馬麵前的馬槽之中。那黑馬似乎早已饑腸轆轆,一見到草料,便毫不客氣地低下頭,大口咀嚼起來,吃得津津有味。
一旁的同伴看到這裡,笑著對李曉劍道:“行啦,這下咱倆可以放心離開了。”李曉劍點了點頭,剛要邁步跟同伴一起離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猛地回過頭來。
他看向那位負責喂馬的夥計,快走幾步來到其跟前,一臉認真地叮囑道:“這位小哥,麻煩您多費點兒心,我這匹黑馬可不是普通的馬匹,而是一匹上過戰場的戰馬呢!所以,請您一定要精心照料好它喲!”
那夥計心裡暗自嘀咕:“哼,瞧你說得那麼玄乎,這不就是一匹普普通通的棕馬嘛,哪是什麼黑馬呀?不過既然客人都這麼說了,咱也不好反駁不是?”想到這兒,夥計一邊隨口應承著,一邊下意識地朝著馬群的方向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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