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隻見那位頭發花白、麵容滄桑的老人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似乎想要滋潤一下因長時間講述而變得乾澀的喉嚨。與此同時,坐在一旁的另一位老人接過話頭,繼續說道:“你們兩個可都聽明白啦!其實啊,這個故事真沒什麼稀奇的,不過就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罷了,誰也說不準究竟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嘍。”
李明和李曉劍靜靜地聆聽著兩位老人的話語,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待老人們話音落下,兩人對視一眼後,齊齊站起身來,向著圍坐在一起的眾多老人深深地施了一禮。隨後,李明恭敬地開口問道:“敢問各位老人家,後來那賊首與那二當家可有再次現身?”
剛才為他們講故事的老人輕輕歎了口氣,擺了擺手道:“唉,他們哪還有那個膽子再露麵喲!你們想想看,那位年輕後生之所以留下來,雖說口頭上說是要緬懷自己逝去的愛人,但實際上更多的還是想尋到仇家,報那一箭之仇呐!如今有這麼一尊凶神惡煞般的人物守在這裡,那土匪頭子和二當家又怎敢再來此放肆呢?這情形啊,就好比……”
“哦?老人家,不知這比方又是從何而來呀?”李明滿臉好奇地追問道。
那就如同在廁所裡麵打著燈籠一般,這不是純粹地找死嘛!老頭一邊搖頭晃腦,一邊用他那略帶沙啞的嗓音說道。
聽到這般極其接地氣的比喻,兩人不禁雙雙抽搐了一下嘴角,心中暗自嘀咕著這老頭兒說話可真是夠粗俗直白的。
隻見李明緊緊拉住李曉劍的衣角,將其拽到一旁壓低聲音說道:“依我之見,那兩個人極有可能會在這片山中留下些許蛛絲馬跡。要不然咱們兩個悄悄地潛入山中去探查一番如何?”
李曉劍聽聞此言,先是伸手摸了摸彆在身後的那雙鐧,然後抬頭望了望天空中高懸的烈日,麵露遲疑之色道:“今日此刻前往山中恐怕為時已晚吧?再者說,這座山如此之大,萬一我們在其中迷失了方向可怎麼辦才好呢?”
李明見狀,不由得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李曉劍一眼,沒好氣兒地道:“該操心的事情你不上心,不該擔憂的地方你卻在這裡瞎琢磨個不停!不用擔心天色變黑之後咱倆找不到回去的路,隻要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咱們立馬轉身返回便是。至於是否會迷路這個問題嘛,更是無需多慮,隻管一路朝著山下直衝而去便可,畢竟山腳下就是村落所在之處。”
聽完李明這番話後,李曉劍那顆原本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回了肚子裡,他點了點頭應聲道:“也罷,既然如此,那咱們這便出發吧!”言罷,他轉身大步流星地朝著自己的坐騎走去。
而李明望著前方漸行漸遠的身影,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後,腳步匆匆地跟了上去。
待兩人來到馬匹跟前,各自解開各自馬匹的韁繩,然後翻身上馬,李明側過頭,目光落在李曉劍身上,開口問道:“你除了背上那對威風凜凜的雙鐧之外,可還有其他趁手的兵器?”
李曉劍聞言,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李明那略顯單薄的身板,嘴角微微一揚,似笑非笑地回答道:“有倒是有,不過嘛,就怕以你的體格和力氣根本使用不了!”說罷,他就使了用空間戒指,一陣光芒閃爍過後,隻見他手中出現了一根看似平凡無奇的木鞭,並隨手遞向了李明。
李明滿心好奇地接過木鞭,然而剛入手便感覺到一股沉甸甸的重量,仿佛手中握著的不是一根木製的鞭,而更像是一把鐵鞭。他不禁皺起眉頭,驚歎出聲:“你這到底是什麼木頭做成的呀?怎會如此之沉?我看我多半是難以舞動它了,想來我還是更擅長使用寶劍一些……”
聽到這話,李曉劍臉色瞬間一變,原本還帶著些許笑意的麵龐此刻布滿了不悅之色,沒好氣兒地說道:“哼!既然知道自己用不了,那就趕緊還給我吧,這可是我的寶貝呢!”
見此情形,李明連忙陪笑道:“哎,彆彆彆,有總比沒有強吧?大不了我就把它當作一根棍子來用好了。”一邊說著,他迅速將木鞭換到左手藏於身後,同時右手則在身前不停地來回擺動著,似乎想要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李曉劍見對方已經沒有了繼續開玩笑的興致,便不再打趣於他。隻見他雙腿微微用力一夾馬腹,胯下那匹威風凜凜的黑馬像是聽懂了主人的指令一般,揚起四蹄,如離弦之箭般向前狂奔而去。李明眼見著李曉劍已然離去,也迅速地將手中原本緊握著的目標小心翼翼地收進了隨身攜帶的空間戒指之中。緊接著,他緊緊抓住韁繩,駕馭著自己的坐騎,緊跟其後。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在這片廣袤的原野上風馳電掣般疾馳著。馬蹄聲響徹雲霄,仿佛是一曲激昂的交響樂。沒過多久,他們便來到了山腳下。抬眼望去,眼前這座山峰高聳入雲,山勢陡峭險峻,令人心生敬畏之情。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後,都不由自主地在心底暗暗擦了一把冷汗。接著,他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前方,發現根本沒有現成的道路可供通行。無奈之下,二人隻得翻身下馬,並將各自的馬匹妥善地收入到空間戒指裡。隨後,他們便開始徒步向著山頂緩緩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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