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李平真不清楚基隆港的情況那肯定是扯淡,不過他想貪功剿匪也確實不假。
殺良冒功這種事兒自古以來懂得都懂,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而已,隻是如今這情況,李平也不得不說一半留一半,要不然真不好給邢承恩交代。
承認自己貪功了,同時推脫自己也是被王家騙的受害者,剩下的就看邢承恩如何理解了。
“李統領,如今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既然李統領是為了軍功而來,不知這北海王的腦袋夠不夠?”
李平秒懂,“夠用,完全夠了,隻是這軍功受之有愧啊!不知大人有何吩咐。”知道邢承恩賣好是不想翻臉,可是自己臉沒這麼大,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
“李統領和在下聯合絞殺北海海盜王,剿滅海匪據點平戶島及其附屬五島,將盤踞在日本航線上的海匪徹底剿滅!”邢承恩平淡的說出條件。
李平沒想到眼前這娃娃這麼狠,這是要斷了王家的根啊,可李平不想死,知道這是坑也得跳,“自然如此,隻是這功勞太大,團練當屬首功,下官跟著團練沾個光就行。”
讓彆人死和讓自己死,腦子正常的都知道怎麼選。
李平沾光不沾光無所謂,邢承恩要的是投名狀,這戰報一旦遞上去,李家和王家再無緩和的可能。
“好,難得李統領如此開明,咱們一言為定!快將李統領鬆綁,好好款待。”
王強聞言上來給李平鬆綁,同時寒暄一番,安排下去休息。
經曆過火炮轟炸的噩夢之後,李平也老實的很,根本不敢在邢承恩麵前擺譜,能活著回去就是他現在最大的希望,他不想出現變故。
在邢承恩和李平寒暄之時,王進已經在琉求安排士兵登船,王海艦隊在放下李平後直接來安平城接上士兵準備北上,此次邢承恩準備徹底端了王家的平戶島,以後日本航線都得看自己臉色行事。
此次行動打的就是一個時間差,王家的機動力量已經全部在基隆海戰中覆滅,端了平戶島之後,短時間內王家是聚集不起來力量來打擊邢承恩勢力。
就算它再集結一次,經過此次海戰,火炮的殺傷力已經得到了證明,邢承恩相信王家成不了氣候了,來了再打他一次就是。
“副團練,部隊登船完畢,請指示!”因為這次要在日本作戰,所以由平日清帶隊,率領日本武士和浪人作為主力。
“出發,去基隆港等待主君彙合!”
隨著王進的命令下達,船隊駛離港口,向著基隆港駛去。
武藤蘭作為武藤家的聯絡人也將隨船出動,這次去武藤家還是要帶上她說明一下情況的,畢竟武藤家當初悄悄把她送上船不就是為了有一個結果嗎?
這次王海艦隊全員出動,日本武士加浪人出動兩萬人,邢承恩也不在顧及王家,打王誌豪繳獲的一大三小戰艦和福船全拿出來運兵,這次就是要以犁庭掃穴的姿態掃了王家基地,像日本的宋商宣告邢承恩的統治地位。
宋商每年四到八月借助夏季季風航行日本貿易,九月到次年四月借助冬季季風返回宋朝,如今博多聚集了大量的宋商,自己一戰滅了王家,王家的對手們知道消息肯定要想辦法吸血扒皮的,隻要能給對手下絆子,邢承恩還是很願意去做這件事的。
邢承恩見了李平之後也不在耽擱,登上快船直奔基隆港,他可是心心念念想要享受飆船好久了,終於能飆船,自然是開心的。
剛開始飛剪船在海麵上飛奔而過,濺起了一朵朵水花,猶如無數的雪白蝴蝶翩翩起舞,那種像風一樣掠過海麵猶如一隻離弦之箭,讓人腎上腺素瞬間飆升的刺激感,邢承恩感覺非常的棒。
可是一個小時之後,刺激感過去後,飛剪船在海上的顛簸感讓邢承恩受不了了,有點像前世坐拖拉機的感覺,剛開始是屁股麻,後邊心肝脾肺腎跟著抖,最後全身的骨頭都跟著抖動,再然後,請參考向往的生活沙老師坐捕魚船提供的親情奉獻。
隻能說願望是好的,就是結果不那麼讓人滿意,飛速行駛的飛剪船再次讓邢承恩享受了暈船的快樂。
邢承恩覺得老天是不是對自己有成見,原先時空自己也玩過快艇,做過豪華遊輪,怎麼和這個時空的感覺不是一回事兒呢?
風帆船和柴油機船有這麼大的差彆嗎?
到了基隆港之後邢承恩歇了半天緩過勁來了,正好等到安平的艦隊,登船出發直奔九州而去。
邢承恩還是暈船,隻能在船艙裡休息,武藤蘭終於開心起來,來琉求這麼久了,和小男人獨處一室的機會可不多。
拿出十二分的心思細心的服侍小男人,親自端著銅盆,為小男人淨手擦臉,武藤蘭的肌膚如凝脂般滑嫩,燭光照在上麵,映出淡淡的光暈。
一襲白衣的她眉眼如畫,嬌豔欲滴,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表的嫵媚。
她的手,纖細而白皙,輕輕地在銅盆中攪動著溫水,水麵上漂浮著幾朵新鮮的茉莉花,散發出淡淡的香氣,與身上的幽香交織在一起,彌漫在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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