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家鏟深知,這場殘酷的海戰對於蒲家而言無異於一場災難性的打擊。
儘管他們以堅韌和機智聞名於世,但這次事件卻令他們的底蘊顯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脆弱。
三百條船的損失,不僅僅是財物上的巨大損耗,更是蒲家賴以生存的海上力量的一次嚴重削弱。
船隻可以通過時間和財富去重建,然而那些經驗豐富的水手們,他們的生命在這場無情的戰火中逝去,是無法輕易替代的。
蒲家的水手們以其嫻熟的航海技巧、果敢的戰鬥精神以及對蒲家的深厚感情,構成了蒲家船隊的核心競爭力,現在這樣的核心力量遭受了空前的重創。
海戰至今,琉求艦隊依然保持著完整的陣容,一船未損,這種鮮明對比更加凸顯出蒲家船隊所麵臨的嚴峻形勢。
自家的船隊已損失過半,一艘艘曾經乘風破浪的龐然大物此刻正打著旋兒沉入深深的海底,宛如一首悲壯的挽歌。
這樣的局麵使得蒲家船隊的士氣跌至穀底,原本高昂的鬥誌在連綿不斷的失敗麵前顯得不堪一擊。
就在此刻,蒲家船隊接到了上級傳來的緊急撤離命令,他們迅速組織撤退行動。
船隻紛紛調整航向,朝著遠離戰場的遠方疾馳而去。
每一個蒲家人的心頭都籠罩著一片陰霾,他們深知此次失利所帶來的後果將會深遠且長久地影響到家族的命運。
然而,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他們唯有咬緊牙關,先突圍出去,期待在未來的某一天能重整旗鼓,再現蒲家輝煌。
隨著蒲家船隊調轉船頭疾馳而去,那壯觀的畫麵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悲壯與決絕。
王海站在旗艦的甲板上,凝視著那一抹逃竄的黑色剪影,毫不猶豫地揮下了追擊的命令。
他深知,對於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於是命令整個艦隊全力追趕,在蒲家船隊的背後展開了一場猛烈的齊射。
炮火連天,熾烈的火焰和濃煙瞬間籠罩了海麵,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徹雲霄。
在這場生死追逐之中,原本處於被動地位的琉求艦隊憑借著靈活的戰術調整,迅速由防守轉為進攻,他們巧妙地利用了海洋的廣闊和自身的艦艇航速快優勢,以雷霆之勢對蒲家船隊進行包抄與反擊。
兩支艦隊你追我趕,宛如兩隻巨鯨在無垠的大海上上演一場殊死搏鬥。
之前膠著的態勢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天。在昨天,無數的炮彈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砸向蒲家船隊的船隻,一艘艘戰艦在爆炸中化作一團團破爛的木頭架子,緩緩地沉入到深邃的碧波之下。
蒲家船隊的實力在這一輪瘋狂的攻擊下被嚴重削弱,他們的船隻數量相較昨天已減至原來的一半,累計折舊都不敢這麼提。
然而經曆了今天前半場的激戰之後,蒲家船隊已是筋疲力儘,鬥誌消磨殆儘,此刻的他們隻想儘快逃離這個死亡的旋渦。
麵對身後依然緊追不舍的琉求艦隊,他們已經無力再做抵抗,隻是咬牙切齒地朝著來時的路線拚命行駛,期盼能在茫茫大海中尋找到一絲生存的希望。
在這場波瀾壯闊的海戰中,雙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而蒲家船隊最後的決定無疑也反映了戰爭中的無奈與悲哀——曾經威風凜凜的船隊,如今卻隻能帶著殘破的隊伍,黯然返回最初的起點,任由敵人在身後咆哮與嘲笑。
起初,在炮火的洗禮下,蒲家船隊尚能保持著一定的紀律性,有序撤退。然而隨著一次又一次致命炮擊的到來,船隊的陣型再也難以維持,為了保全自家性命,各個船隻紛紛開始慌亂地各自逃竄。每艘船仿佛都在心中默默念叨著:“隻要我跑得比彆人快,就能把後方的同伴當作抵擋炮火的屏障。”混亂與絕望交織在這片海域之中。
目睹此景,王海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果斷地發出了分散自由追擊的指令,要趁勢繼續擴大戰果。
琉求艦隊立即響應,各艦艇靈活地分散開來,如同飛奔的獵豹一般撲向那些四散奔逃的敵人。與此同時,四周遊弋的快速飛剪船也開始進入收割模式,他們在海麵上穿梭往來,宛如海中的旗魚,閃電般接近目標,然後瞬間釋放出密集的火力,精準地撕裂對方船體,完成致命一擊,隨後立即抽身離去。
那些被擊中的船隻在痛苦掙紮中慢慢沉沒,隻留下一片沉寂的海麵和船上無助憤怒的水手們,他們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刀劍,發出歇斯底裡的吼叫聲。
這一切都證明了“降維打擊”的威力所在。邢承恩站在自己的旗艦上,目睹著這一幕幕血淋淋的事實,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深知自己所采取的策略是明智且有效的,正如一句古語所說:“我可以對你施以痛擊,你卻無法碰我分毫。”
這種絕對的優勢與威懾,讓邢承恩感到極為滿意,並對未來的海戰充滿了必勝的信心。
經過連續兩天激烈且殘酷的海上交鋒,蒲家船隊的損失慘重,原本龐大的艦隊數量已明顯低於琉求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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