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杜鋒開車帶著大喜在b市的夜裡兜風,大喜落下車窗,趴在窗邊,用胳膊撐著頭,看著路邊快速向身後越過的風景。
到這個城市滿打滿算還不到兩個月,可大喜卻覺得滄海桑田過了好多年。甚至原本屬於自己的那個世界的記憶,都要有點模糊了。
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去,也沒辦法像剛穿過來的時候那樣安慰自己:既來之則安之。可生活總還要繼續,無論這裡是虛幻還是現實。
杜鋒開車,偶爾側頭看一眼副駕上的人,少年的手傷了,想想他前不久才剛從醫院死裡逃生,杜鋒歎了口氣。
到小區門口,大喜下車前,杜鋒說:
“記住我說過的話~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無處可去,就到我這來,我這,你隨時都可以來~”
大喜看著這個認識不久的人,在明知道自己來路詭異,卻依然真誠對待自己的人,覺得很窩心,衝杜鋒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這是你要的汪家人的資料,這些日子,你也要多小心,他們家家底兒不乾淨,很多臟事兒都乾的出來,隻不過這幾年洗白了而已。
“嗯,放心吧,我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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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到家後仔細看了看杜鋒給的資料,知道了汪家現在實際的掌權人,心裡有了盤算,心說:這人可比許老二難對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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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學校,大喜發現宋銘楊已經正常上課了,大喜心說:還行,恢複的還挺快,我以為這小子直接跑出國了呢。
中午吃飯時間,大喜端著餐盤坐在老地方,不一會宋銘楊也過來了,端著盤子看了一眼,坐到了另外一張桌子上。
陳書意走過來看到這個情況,先是一愣,然後直奔大喜走過來,坐在大喜對麵。
秦永浩和趙博文端著盤子看了好一會,秦永浩眼神迷茫:“怎麼回事小文?他倆什麼意思?這是倆人鬨脾氣了?”
“不知道,宋銘楊再生氣,這段時間也都是和曉晨坐一起的啊?”趙博文也不明白怎麼回事。隻好跟著秦永浩走,坐在了宋銘楊這張桌。
張子州和吳楠看這個情況也是不明所以,但還是坐到陳書意這邊。
大喜看了看這個一分為二的局麵,也無所鳥謂,吃完飯直接到了單杠區健身。
陳書意看了看周圍,小聲問:“鬨掰了?”
“算是吧~嗬嗬”大喜掄著小胳膊說。
陳書意點點頭:“那~宋銘楊那邊的家教我不乾了~”
“什麼?怎麼就不乾了?!當然要乾,還要好好乾,兩碼事,不要考慮我,你憑本事賺錢,你好好給他補課,他也應該付你工資,彆胡思亂想”
“可是~”
“沒有可是~宋銘楊針對的是我,不是你,你該乾嘛乾嘛,這是我給他補課的進度,你就按這個進度繼續給他補就行,我本來就挺忙的,這樣也好”
大喜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上麵記錄了大喜這段時間給宋銘楊補課的各個科目的進度。
陳書意接過這張紙,點點頭:“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