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繼續往下說,皇帝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沒叫吳公公繼續往下說,隻是道了一句可惜。
茵茵這會兒可不敢問他有什麼好可惜的,她巴不得皇帝直接忘了這事才好。
茵茵心思一轉,就把從戚老太爺處聽說的,有關於那幅畫的事情說給皇帝聽。
皇帝聽完,吩咐吳公公:“去把庫裡那幅《西山宴客圖》取來。”
茵茵覺得這畫的名字有些耳熟,仿佛在哪裡聽過,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不過她很快問:“這就是祖父說的那幅圖嗎?”
皇帝點頭,垂下眼瞼,眼神有些虛,麵上神色卻格外溫和。
“就是那幅,”他頓了頓,才繼續道,“這幅畫,是你爹當初特意為我換的。”
茵茵沒明白皇帝的意思。
皇帝揉了揉她的頭發,沒有解釋。
在吳公公將畫取來後,他帶著茵茵賞玩了一會兒。
“茵茵你可想學畫?”
“想,”茵茵眼睛發亮,“畫畫好像很有意思。”
“而且……我也想以後能畫的和爹一樣好,到時候再用我的畫從陛下這裡換畫走。”
皇帝輕笑一聲:“那寡人可就等著你的畫了。”
說著,他又吩咐吳公公去準備顏料和畫具:“這會兒有些遲了,明日叫人把好畫都找出來,你就在後殿臨摹吧。”
茵茵先是點頭應下,隨後又猶豫道:“茵茵從前沒有學過,也能從臨摹開始嗎?”
“先隨便描就是,”皇帝不在意的說,“你這會兒手上力氣小,很不必認認真真的學這個。如今賞玩得多了,後頭一樣慢慢能畫。”
皇帝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趕明兒得空,茵茵不如也往弘文館聽兩天學?”
“到時候也叫他們教一教你如何用筆控筆,寫字和畫畫總有共通之處。”
學字什麼時候不能學,為什麼非要到弘文館去叫裡頭的先生教。
雖說弘文館裡的先生都是通過科舉,萬裡挑一的人才,或者是有名的大儒。
可茵茵總覺得皇帝還有些彆的意思在裡頭。
茵茵拒絕道:“茵茵不得空啊,茵茵想等著表弟表妹出生呢。”
“哪兒用得著你守著,”皇帝道,“淑妃殿中那麼多人呢。”
茵茵還是不同意。
皇帝見她如此堅持,改口道:“那就等之後再說吧。”
茵茵知道皇帝如今打定了主意,肯定不會輕易改變。
總歸是能推一天是一天,車到山前必有路,萬一就推掉了呢?
等和皇帝一起,走在回搖光殿的路上,茵茵突然想起來自己為什麼覺得那幅畫耳熟了。
皇帝還是太子時,先帝在寵妃的攛掇下,為難他,叫他找的做壽禮的畫,可不就是這麼個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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