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行禮時,茵茵退後幾步避開,隨後自然的回了家人身邊。
雖然在之後,她沒什麼特彆的舉動,但她跟著皇帝一起過來,已然足夠引人注目。
至少,那些個質子、貴女和一乾使臣是牢牢記住了壽康縣主這麼個人。
皇帝到場,宴會正式開始。
宴會上,不管是席麵的質量,還是歌舞的氣派,都讓這些他國之人眼中異彩連連。
見時機差不多了,皇帝一個示意,殿中舞者如潮水般退去,樂師們手下的曲子就是一變。
在他國來人驚奇的視線中,禁軍身著甲胄,踏著統一的步子,從外麵進來。
這些禁軍中,有身份高的,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是混日子的。
皇帝對禁軍抓得很嚴,所以能做禁軍的,都是精銳。
禁軍說是舞,又夾雜著兵法變陣,帶著煞氣和殺氣。
這一支《破陣曲》,是曲,也是為破陣。
一曲終了,禁軍有序而出,場中久久無聲。
他國使臣麵色沉重者有,為之激動者有。
茵茵抬眸掃了一眼,將這些人的狀態儘收入眼。
從這些使臣的表現,一定程度上也能看出他們背後國家的態度。
等皇帝養精蓄銳過後,雄心再起,揮兵向何處,想來就該有所傾向了。
上首,皇帝舉杯大笑道:“此曲乃壽康縣主昔年為賀寡人壽辰所作,今與諸君同賞,共飲同樂!”
下頭使臣不管真心還是假意,都一同舉杯,稱讚起這一支舞,也稱讚起壽康縣主的孝心。
本朝出了這樣一支舞,願意奉皇帝為主,成為屬國的,自然不會有什麼動靜,但還有心想和本朝掰手腕的裘國,則主動站出來道。
“在下早聽聞貴國多勇士,今次在下來時,也帶來了一位我裘國有名的猛士,想同貴國的勇士以武會友,比試比試。”
場中氣氛一時靜了下來。
皇帝半眯了眼,透出幾分危險之意,不過禁軍精銳當前,皇帝自然不會拒絕。
裘國使臣同身後之人道:“去叫塔可諾爾。”
沒用多久,早就候在外麵的塔可諾爾進門,場中有人抑製不住的發出一聲驚呼。
不為彆的,隻因這塔可諾爾實在是太高也太壯了。
依茵茵的目測,這人至少在兩米二以上,渾身肌肉鼓鼓囊囊,險些要撐破衣裳,隻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座壯實的小山一樣。
除了身材令人側目外,他眼裡還帶著一股野獸一樣的血腥狠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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