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憲兵隊防守嚴密,但對於掌握了輕身身法的何小白來說,這些防線如同無物。
在一處監牢的審訊室內,蘇茂德整個仿佛血人的模樣被吊在架子下方。
“放過我吧,太,太君!您們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們!我還養有四個妾室,可以全都獻給你們!”
蘇茂德已經被折磨的筋疲力儘,現在不論日本人提出什麼要求,他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女人?你的女人早就都被抓過來了!哈哈,她們現在已經被送去慰安所了!至於那個胖呼呼的獨眼女人,實在是醜陋至極,已經被趕走了!”
一名日本憲兵聞言,揮舞著鞭子,嘲諷般地看著蘇茂德譏笑道。
蘇茂德雙目一黯,失去了妻妾、財產,現在隻剩下一條狗命苟延殘喘。
不久的將來,自己怕是難逃被日本人折磨致死的命運。
此刻的蘇茂德欲哭無淚,他突然想到了自己與四九城市長沈應國的關係密切,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一線生機,蘇茂德頓時覺得有了希望。
“太君,等等!請您給沈應國市長打個電話,他會來保釋我的!”
“沈應國?那不過是我們日本人扶持的一個傀儡市長而已,他有什麼能耐來保釋你?”
這名日本憲兵根本不將沈應國放在眼裡,惡狠狠地又揮起皮鞭抽打在蘇茂德的身上。
蘇茂德疼得幾乎無法忍受,他知道已經再也支撐不下去了。
“罷了,你們這群禽獸,乾脆殺了我吧!”
蘇茂德意識到今天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了,索性激怒這個日本憲兵,希望能讓他一槍結束了自己的痛苦,這樣總好過一直承受這樣的折磨到死。
被蘇茂德言語侮辱的那個日本憲兵,勃然大怒,正準備拿起一塊熾熱的烙鐵往蘇茂德身上烙。
“住手。”這時,磯尾鬆伸走進了審訊室。
“磯尾少佐,這個華夏人竟然敢辱罵我們日本人!”
“行了,他已經挨了不少折磨了,有點怨言也是正常的,你先出去吧!”
讓這個日本憲兵詫異的是,磯尾鬆伸竟沒有動怒,而是示意他離開審訊室。
憲兵雖然不明白,但也按照命令離開了審訊室。
蘇茂德努力睜開眼,發現是磯尾鬆伸來了,心想這下子自己肯定是在劫難逃了,他瞥了一眼磯尾鬆伸。
“請你把我殺了吧,彆再折磨我了!”
蘇茂德心中苦澀無比,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會主動要求被人殺死,自己可一直是個怕死的人,但現在卻不得不拉下臉麵來求死。
“蘇桑,你既有這樣的關係,為何不早點和我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蘇茂德完全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磯尾鬆伸的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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