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
疼的厲害。
不僅是頭疼,似乎身體一寸一寸仿佛被人攆過一般。
岐月睜開眼,淩亂的衣裳被仍在地上,身上親密的痕跡逐漸開始發癢發痛,從脖頸一路往下,無不彰顯昨夜的荒唐。
昨夜
昨夜!
攀住的腰,霸道的吻,啃咬的地方,羞燥的話,每一樣都擊垮了他的理智。
他想起身,可腰被環抱住,似乎冷風進來,讓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不滿的縮了進去。
僥幸的心瞬間泯滅,又被碾壓成灰,不留任何希望。
木芸芸被冷風灌醒了。
確實冷,秋雨風大,被子掀開一角就冷,她朦朦朧朧的睜開眼,嘟囔了一句:“小羲,冷。”
岐月的臉色更冷!
這般親密過,任由誰也不會想聽到外人的名字。
即便是奴隸!
他掀開被子,怎麼不冷死你!
木芸芸一下子驚醒了。
“你不是我”
冷風穿堂而過,木芸芸被嚇的,本能的慫了,也什麼都記起來了。
她趕緊把被子給他蓋上,從頭蓋,遮住他要殺人的樣子。
岐月憤憤的把被子拿下來。
遮什麼!
他這樣子,還有什麼好遮的。
“你彆生氣,是我混賬。”
木芸芸硬著頭皮開口,太冷,又鑽進了被子,變成一隻小雪鼬。
岐月簡直要被她氣笑了。
他直接把她擰起來,雪鼬的絨毛大尾巴掃過他纖細的指骨。
木芸芸不敢動,脖頸被擰起來,隻能抱住自己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