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謬讚了。”
入目之處是一間不大的辦公室，屏幕上的數據還在不斷刷新。
“收拾收拾東西，我們走吧。”
“我的大多數身家都在這裡，恕難從命。”
聽著兩個人在那邊交談著，木澄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老東西，這些天有人來過這邊嗎？”
格利格雷看了一眼在那座得隨意的木澄，“這倒是沒有，通向這裡所有隘口都有鞏升的親衛隊守著，沒有他的命令這裡就暫時安全。
不過你怎麼在天君麵前也這麼沒大沒小的？”
木澄衝著格利格雷洛衡宇眨了眨眼，然後又看向了格利格雷，“不是，老師，你不是向來都是看不起權貴的嗎？”
她確實有些不解，因為一直以來格利格雷都沒有因為彆人而罵過她，哪怕是她對一個國王無禮。
很難得啊，木澄在格利格雷那除了在設計和看實驗數據時可能有表情的臉上看出到了憤怒。
“胡鬨！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師？
話說你沒有對你師祖說什麼不敬的話吧？”
“師祖！？”
木澄一臉震驚地看向了洛衡宇，而後者則是搖了搖頭，依舊以平靜地語氣說道：“格利格雷，你不必把上官霞的事情往我身上套。”
“可是……”
“沒有可是，你叫我現在的名字，現在的稱謂就行。”
不知道為什麼，其實打心底洛衡宇的確實是有些排斥“上官霞”這三個字的，雖然他明白上官霞已經隕落了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畢竟混沌之源是一種相當特殊的存在，能夠將自己剝離主時間軸意味著即使她已經死了，那也是有可能出現在未來的。
“是……”
木澄又看了看在那對話的兩人，“世界還真小哈……”
“不過這麼說起來，格利格雷你是怎麼確認我和上官霞的關係的。”
格利格雷看了洛衡宇一眼，隨後在麵前的終端交互界麵上一頓操作，一個監控畫麵就出現在了屏幕上。
那是洛衡宇剛剛到達這裡時的畫麵，一道空間裂縫突然出現，隨後手持“清風”的洛衡宇出現了畫麵之中，他朝攝像頭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後便將那把橫刀收了起來。
最後的最後，屏幕上就隻剩下了一片雪花。
“就憑這個嗎。”
格利格雷有些奇怪地看了洛衡宇一眼，木澄似乎看出來他老師是什麼意思，於是解釋道：“天君一直是這個樣子，坊間傳聞卿鳳親王不論是性格還是外貌都更像上官霞大人一些。”
“坊間傳聞？”
“消息是我讓伊旭塔放出去的，當然，事實亦是如此。
你還是先回答一下我剛剛的問題吧。”
格利格雷細細思索了一下，決定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清風’的靈魂認定係統是老師親自設計的，它不可能會認錯人。”
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所以洛衡宇也沒有說什麼，“還是剛剛那句話，收拾收拾，我們走。”
“天君，我剛剛也已經說過了，很多很重要的東西都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