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亦然:……傻子一個。
薑厭看了一眼白紫蘇,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才上前一步行禮道,“碧水宗薑南羽之徒薑厭,見過各位師叔。”
她頓了頓,看著麵前一臉期盼的冷弦思,又小聲的補充道,“冷師叔。”
“哎,乖。”冷弦思笑的像個太陽花一樣,拿出了她剛才在儲物袋中翻了半天才找到的禮物,“來,這是個防禦靈器,你拿著,算是師叔的見麵禮。”
薑厭有些慌亂的倒退了一步,她太熱情了,但她笑起來很好看,像白紫蘇一樣陽光開朗,毫無陰霾,她們是一類人。
“師叔給你的就拿著。”白紫蘇現在覺得她就像過年的家長,孩子收個紅包都得看她的臉色。
白紫蘇一聲令下,薑厭才接過了靈器,小聲說,“謝謝冷師叔。”
冷弦思笑得一臉和藹,哎了一聲,滿臉寫的這小丫頭長的真俊,真有禮貌。
白紫蘇:……更像了怎麼辦。
陳言繃著臉走了過來,乾巴巴的說,“你的劍耍的不錯,叫什麼名字。”
薑厭緊張的背地裡直搓手,“它叫初生,初始的初,生機的生。”重劍起這個名字很可笑,但這是她的救贖。
陳言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挺好,三日後來歸樂居,我給你打一把劍鞘。”
薑厭瞪大了眼睛,忙說,“謝謝陳言師叔。”陳言比的第一場,她記得。
陳言點了點頭,步履穩健的走了回去,隻有一直在看著她的祝平安才知道,她這時候有多緊張,讓陳言主動社交,還真是為難了她。
祝平安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還真是可愛呢,他直接把一個儲物袋拋給了薑厭,“裡麵有一些陣盤,拿著玩。”
薑厭看了一眼祝平安,不認識的病秧子,但還是認真地說,“多謝師叔。”
祝平安在抬手間,寬大的暗綠色衣袍袖子順勢滑落,露出了纖細如柳枝般的手腕。
那手腕白得近乎透明,青色的血管在肌膚下若隱若現,與暗沉的衣袍形成鮮明對比,陳言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不禁微微一滯,眉頭下意識地皺了起來。
祝平安感受到了炙熱的視線,微微偏了偏頭,陳言立馬收回視線,耳朵通紅。
這邊歲月靜好,蒼嶼闊和梵音那裡簡直是兵荒馬亂。
“沒人告訴我還要送禮物啊。”蒼嶼闊哀嚎著,整個人都快鑽進儲物袋了,也沒翻出個能送人的東西。
梵音同樣一臉菜色,倒著手中的儲物袋,他一個和尚,兩袖清風的,送什麼啊——
可憐老媽子溫清然下去打擂台了,留下這哥倆狼狽不堪。
白紫蘇抽了抽嘴角,至於嗎?
翁亦然穩穩坐在一旁,彆看他,他被那殺千刀的長月宗騙的褲衩子都不剩了,真正意義上的一個鋼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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