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也知道那是段子。少說點吧。”老王擺擺手，“一句撿到了外星人的飛船，抹殺了多少科研人員的心血。”
“確實。”柳教授點點頭。
就在閒聊間，飛車抵達了控製大廳前麵。
等飛車停下以後，兩位專家剛拉開車門，就看到首長站在控製大廳門外，對著手裡的電話怒噴：“都讓你們做好保護工作，你們都是怎麼做的？剛剛方總打電話給我說，他們有個頂尖的科學家出事了，你們讓我怎麼交代？！”
首長的嗓門震天響，老王跟柳教授聽了，連忙縮回了車裡。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首長的聲音倒是源源不絕地傳過來。
“……你們趕緊派人去控製現場！帶上醫生！看看有沒有醫治的可能！再帶些個擅長偵查的！仔細偵查一下！瞧瞧是不是有內鬼！聽到了沒有！聽到了就趕緊動起來！”
首長說完正事之後，又罵了幾句。
非常的難聽。
老王兩個聽得直搖頭。
又過了一會，再沒聽到任何動靜了，才探出頭從車門往外看。
首長已經走進控製大廳了。
估計是處理公務去了。
“還問嗎？”老王撓了撓頭，“感覺時機不是很對的樣子。”
“晚一點再看看吧。”柳教授很同意老王的說法。
兩人相視無言，心底則是轉著類似的念頭。
頂尖的科學家，說的誰呢？
一頓人荒馬亂雞飛狗跳以後，混亂的場麵終於是變得有序。
現場由部隊緊急派過來的士兵控製。
一些個據說是刑偵高手的家夥則是開始對公司內部進行排查。
方軍沒有管這些人。
他的注意力，在剛剛趕到的醫生身上。這一位是跟著部隊過來的，據說是什麼國醫級彆的大牛。
國醫認真地檢查了一下晉老的身體，好一會過後，才抬起頭，對方軍連連搖頭。
“方總，我無能為力。”
國醫的回答，跟之前先一步抵達的，受聘於公司的醫生所說的，沒有任何區彆。
至此，方軍終於是死了心。
晉老確實是走了。
隻是，不知道是人為還是意外。
這一點，必須要徹底查清才行。
有部隊的高手在。
這一問題，在過了三天以後，終於是得到了非常肯定的回答。
晉老是多處身體器官衰竭才走的。
說人話就是，壽命到了。
得到了這個結果以後，方軍才無奈地揮揮手，給出指示。
“晉老的身後事，要辦得體麵一些。”
這是他目前所能做的。
不過，這並非他唯一能做到的。
他想到了晉老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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