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
公司就是以穿越者為根本，才發展起來的。
這是公司內部默認的事實。
儘管對於外界的人來說，公司到底是不是穿越者建立的，多少還帶一些疑問。
可對於內部人員，尤其是鐵蛋這樣的高層來說。
就是絕對的事實。
可以說，沒有穿越者，沒有他所攜帶的係統，壓根就不會有公司。
那是一切的根基。
牧原勝信下料就是猛。
居然給西村豐套一個穿越者設定。
他是知道方軍的公司董事長身份了嗎？
還是知道站在這裡，陪他一起工作的人，全是公司高層？
不然，為什麼會突兀地加上這麼個身份？這麼個設定？
總感覺有哪裡怪怪的。
方軍瞄了鐵蛋一眼。
鐵蛋神色雖然有變化，卻沒有出聲製止的意思。
方軍稍作琢磨。
這是示意實驗繼續進行下去的意思嗎？
對了……
說不準，穿越者對於這樣的設定，也會感到好奇與新鮮呢。
畢竟……
係統這玩意，來曆不明。
誰知道，是不是也是這麼得來的。
不過，若是按照這個思路拓展下去，隻會得到一個答案。
那就是，他們現在的這個世界，是虛假的。
有那麼一個人，或者一幫人，在盯著名為穿越者，實際上，也隻是一個實驗體的人，看著他如何通過係統的幫助，快速做大做強。
有那麼一種可能性嗎？
方軍認真的想了想。
有是有，不過……
跟他有什麼關係？
這種事，就算是真的，他也解決不了啊。
所以，還是當做沒有這回事吧。
自己所在的，才是真實無二的世界。這麼想，會更安心一些。
在方軍思索的檔口，其他人也是偷偷地看了他幾眼。
私底下各自轉著念頭。
有想著會不會因此讓方軍生氣。
也有想著真正的穿越者，是不是如此得來的。
想來想去，最終，都會跟方軍一樣，變得不在意了。
確實，真實與虛幻這種哲學問題，過於虛無縹緲了。
還不如好好看一看，按照牧原勝信的設定，會發生什麼故事呢。
於是一眾人聚精會神的，繼續盯著大屏幕。
西村豐還在東拉西扯，套著話。
可惜高某某也不是什麼讀書人，在他那裡套不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