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好家夥,這豪華裝飾都快趕上金玉酒樓了。”威廉看著四周,甚至舞台周邊,還有半全息投影係統,以供娛樂。
除了沒有女人,
其他的應有儘有。
楊冰陽聽完也是微微頷首,習慣性的掃過在座喝酒之人,發現竟然是元素者居多,心中有些奇意。
卡座旁,
赤焰此時剛和禿頂男人說了些什麼,後者點了點頭,匆匆離去。
“乾什麼,現在一個兩個都和我裝不會喝酒?”赤焰笑著調侃了眾人一句,抬起酒杯,抿了一口這熟悉的味道,陷入回憶。
楊冰陽首先落位,從壺中倒了半杯,一飲而儘,感受著那獨特的回味感,眼中湛藍突然一亮。
“確實是好酒。”
聽他這麼一說,在場好酒之人頓時賴不住了,紛紛動手。
“臥槽!你他媽帕金森啊,彆抖了,給老子留點!”
“嘖嘖爽!”
“真的假的”
在場有幾個不喝酒的女孩看見他們這副樣子,都忍不住倒了一口嘗嘗
“教官,請開始你的故事吧,我們準備好了。”
看著漸漸冷下來的場子,墨之翼看著這和自己同種元素的男人,笑著調侃了一句。
“臭小子”
赤焰笑罵了他一句。
其實,
在他們這群新人裡麵,和赤焰在一起時間最長的並不是楊冰陽,而是他墨之翼。
他倆,
一人願教,一人願學。
當的起師徒這個名號。
“哪有什麼故事,帶你們來這兒,也僅僅是我想來看看而已,沒什麼特彆原因。”
“說說嘛!赤焰教官!”歐雅有些撒嬌的看著他。
“你啊”赤焰看著這個和年輕時的妮可,脾氣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孩,苦笑著搖了搖頭。
“很久以前,”
“因為一些事情,我全身元素儘散,獨自流浪至此處,是這家店的老板收留了我。”
“那時候,我和你們差不多歲數。”
“他看我可憐,全身衣衫襤褸不說,還有不少泥土在臉上,於是便問我願不願意在他手下做事。”
“當時,我性格孤僻、沉默寡言,麵對他的好意,不是很領情,甚至心中還有些怒氣”
“畢竟,我出生在一個世家”
”一個權利遮天、戾氣也同樣遮天的世家我,算是和威廉的身份相同自然是不願意做這種底層人才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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