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真的嗜殺,他們憑什麼能不死?”
“身為執法者,任由城防軍和那些刁民謾罵一個女子,事情原由你們真的知道嗎?地痞流氓調戲她,難道她還得站在原地空有一身元素仍由對方欺淩?”
“而你們口中那些不停起哄羞辱她的百姓,大多隻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元素之力”
”恨為什麼這種女人不是自己的。”
“恨自己膽子為什麼這麼小,不敢上前去摸摸她的小手”
“他們竟被你算作了百姓?”
”這種人,連那些嗜血的畜生都比他們好上千百倍。”
“這些你們知道?”
“不你們不知道。”
“你們隻是覺得事情鬨大,臉上掛不住了,再加上怕被怪罪,這才跳出來調節一二。”
“而那群已經死透了的殘渣如同你等一般,”
“道歉,”
”不是明白自己做錯了,”
“而是,”
”害怕自己要死了”
說完,
楊冰陽神情依然冷冽,再也沒有將目光投向那五位“同僚”,
隨即伸手將地上的沐詩萱拉起後,看著她此刻無比蒼白的俏臉,皺了皺眉,隨即將自身元素往她身體中注入了一些。
感受著楊冰陽滿天的冰元素之力,此時五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感謝小兄弟今日點撥,我等受教”
“彙報此事件時,讓你們的負責人聯係南部主城的彼岸花世家,自然有人會與你們交涉”
看著突然消失的兩人,
領頭的獵人咽了咽口水,“他他剛剛說什麼?”
“彼岸花?”
“從華央搬出去的彼岸花家族!?”
“臥槽老子今天還真是命大”
“幸好沒動手”
“要吃東西嗎?”
“不不要,唔”
楊冰陽看著還在嘔吐的沐詩萱,他隻是輕輕靠在這間老舊賓館的橫梁上,環顧了一下四周。
恐怕,
這女人家的廁所都比這兒豪華無數倍。
“謝謝謝你”
沐詩萱微微仰起那張原本就白皙如瓷、此刻卻更顯蒼白的嬌媚小臉看著楊冰陽,尤其是她輕咬著下唇,微微顫抖的模樣,更是將那份無助與委屈展現得淋漓儘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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