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如此想法,我就放心了。”
薑南月敏銳的捕捉到了什麼:“陛下想殺他滿門?”
“他必須死,至於其他人……公主殿下覺得如何呢?”
“陛下,彆動微雲!”
“殿下,求人不是這麼求的。”
薑南月蹭一下站起來。
裴景策:?
她深呼吸一口氣,麵向裴景策猛的九十度大鞠躬:“求你了!大哥!”
裴景策:……
到底是誰教她這麼求人的?
薑南月見他沒有反應,偷摸直了點腰。
【怎麼回事,這還不夠嗎?】
“這就是殿下的誠意?”
薑南月:?
她恍然大悟,更猛的鞠了一躬:“我誠心誠意的請求陛下,饒過我妹妹。”
裴景策:……
有點荒謬,但一想到是她乾出來的。
那也不奇怪。
“我可以放過你妹妹。但殿下需答應我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一,不要站在我的對立麵。”
站他對麵的薑南月立馬站到了他身邊。
“……我說的不是這個對立麵。”
薑南月立馬又站了回去:“好嘞,就是不要與你為敵吧?”
“是。”
“公主殿下再看看這個。”裴景策遞過一封密信。
薑南月接過看了看,越看越覺得離譜。
信裡說京城外有一村落,數十年幾乎沒有新生兒,近幾年更是連帶著周圍的村落也沒有了,坊間流言四起,道是裴景策命格大不詳,大不詳之人做了這天下之主,才導致了這一切。
薑南月同情的看了裴景策一眼。
【真是人在宮裡坐鍋從天上來】
【生不出小孩來也關他的事?】
【挺離譜的】
“殿下如何看此事?”
“莫須有的事情,為何要看?”
裴景策口氣輕鬆:“可我的確是大不祥的命格,人見人惡,他們說我是天生的禍害,連我母親都咒我不得好死,殿下,我同你不一樣,我是地獄裡爬回來的人。”
“我的眼睛,他們說是妖禍之相。我少時甚至想生生剜了右眼。”
“後來我見到了國師,國師眼睛明明也是異色,可他是祥瑞。”
“殿下啊,我想不明白。”
薑南月突然有些怔愣,裴景策給她的感覺就是又瘋又強,手腕鐵血震懾朝廷,平日裡也總是漫不經心的。
她從來沒見過這個樣子的裴景策。
“陛下。”薑南月點著那封折子,“這事我替你去查。”
這下換裴景策愣了下:“你替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