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月坐了一會又開始不老實的扭。
“怎麼了?”
“有點硬……”
她眼冒金星的扯著裴景策的衣服:“你怎麼還晃啊……你彆晃了,你再晃我要生氣了!”
裴景策在龍椅前半俯下身,看著坐在龍椅裡的薑南月,他伸手扶了一下她:“我沒晃。”
薑南月不依不饒,抬腳就要踹他:“你就是晃了!你怎麼還不承認!”
裴景策:……
“好,我承認。”
裴景策沒躲,薑南月卻腳一勾一蹭,腳上那雙翹頭履被她蹬飛出去。
連著襪子一起。
薑南月見腳上空了,又踢他一腳,完全不管眼前這位是大晟人見人畏的陛下,她醉著酒,語調拖得又懶又長:“你還愣著做什麼,去給我撿鞋子啊——”
簡直胡攪蠻纏。
裴景策:……
真是給自己招了個祖宗進來。
他倒也聽薑南月的,去給她撿回了那雙煙霞色的繡花鞋。
俯身不方便,裴景策索性半跪下來,捉住了薑南月亂蹬的腳。
裴景策的手扣著她纖細的腳踝,他手很涼,薑南月被凍得哆嗦了一下,腳背都繃緊了一點。
她力絕算不上小,腳一掙紮便掙脫了裴景策的手,自織金裙擺探出來的光裸的腳直直踩在了裴景策的心口處。
得益於那兩個buff,薑南月頭發絲到腳趾尖都精致好看,腳上皮膚久不見光,比她手上的還白嫩。
腳尖腳踝骨都暈著粉,指甲像薄貝覆在腳趾上。
她坐在龍椅上,就這麼一腳踩在玄衣天子的胸口處。
黑色衣服和白淨細膩的皮膚形成了極其強烈的色彩對比。
織金裙擺垂落下來。
裴景策覺得白日那股香氣好像更濃鬱了。
薑南月卻覺得好玩,她不輕不重的碾了碾身下人的心口。
裴景策的手驟然收緊,手背上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
薑南月腳一路往下,在到他臍下位置的時候,裴景策用力捉住了她的腳腕。
“彆亂踩,公主。”
薑南月哪裡管他此刻是個什麼狀態,她隻隱隱約約覺得麵前人聲音眼神都不太對勁。
薑南月就著這個姿勢俯身,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裴景策。
她湊得很近,說話時嗬氣如蘭,還有一股酒香。
她說:“你感冒了?聲音這麼奇怪?”
裴景策沒回答她,隻是摩挲了一下她的腳踝。
薑南月被他摸得有些癢,她往後仰就想躲:“你彆摸我,癢。”
裴景策卻沒鬆手,過了一會兒,他突然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腳踝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