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月猛的想起來,錢蘿之前在她們桌上,給她們一人盛了一碗米湯。
她立馬去看錢父這一桌上的菜。
沒有。
桌上有酒,但沒有米湯。
與蜀葵,酒,相融為無解劇毒。
蜀葵,十二花神令裡的七月花神。
根部可入藥。
……外用可以用來治療燒傷。
錢蘿的手上,有被錢明明推進火盆裡的大麵積燎傷。
薑南月如有感應般扭頭看向錢蘿。
錢蘿不慌不忙的和她對上了視線。
錢蘿的眼裡有痛快。
薑南月愣了一下,而後突然明白了什麼。
錢父會打她,錢明明也會打她。
她手上全是傷口。
薑南月先前還敏銳的發現,她的腦袋上,有極細的針孔。
當時她想問,又怕戳人痛處,便想著下次找個好時機問問。
現在看來估計也和錢家脫不開乾係。
這或許是一個被壓迫了半輩子的可憐女人的反抗。
林棠溪被眼前混亂的場景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那幾桌的人都這樣了?飯有問題嗎?”
薑微雲一手摟林棠溪一手抓聞蘇:“先走,彆在混亂中心。”
聞蘇感受著手臂上薑微雲手掌傳來的溫度和力度。
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看看薑微雲堪稱溫柔的摟林棠溪,又感受到她好像要把自己手臂上一塊肉給摳下來的力道抓自己。
但聞蘇不能開口,他隻能又努力的憋著。
薑微雲不由分說的把兩人帶去了一個能看清場麵局勢,但又不會被波及到的角落裡。
“到底怎麼回事?”林棠溪看著越發混亂的場景有些疑惑。
她示意了一下錢父那一桌:“這幫該死的東西天來收了?咱把你姐姐也喊過來?”
薑微雲搖搖頭:“姐姐這會估計過不來。”
薑南月的確過不來。
她在的地方極度混亂,女人們尖叫著去扶自己的丈夫,阿芬慘叫一聲,已經開始哭嚎起來了。
村裡的郎中抖著手摸到了掉落下來的酒杯,他仔仔細細的聞了一下,緊接著聲音顫抖的喊了起來:“紅霜,是紅霜!”
眾人被這個紅霜嚇得喊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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