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林棠溪鬆了口氣。
薑微雲又看了看她的手:“姐姐這裡的疤都還沒消掉。”
“小問題啦,沒關係。”薑南月對她們兩個人笑眯眯,然後看著臧歡,“諾,這個人,刀疤男。叫臧歡也行。”
“他是?”林棠溪看著臧歡。
“未來的牛馬,你們隨便使喚。”
臧歡:?
說罷她又對著臧歡介紹二人:“這兩位就是你要保護的人……”
她話音未落,發現了聞蘇。
薑南月淡定補充:“還有這個,也順手保護一下。”
臧歡趕忙應下:“是,是,太奶奶。”
林棠溪很是稀奇:“?你出去一趟,玄孫都有了?”
“對,緣分到了自然有。”
臧歡怕說錯話:“敢問太奶奶,這二位如何稱呼?”
薑南月點了點薑微雲和林棠溪:“姑奶奶。”
而後又指了指聞蘇:“隨便。”
一旁的聞蘇:……
薑南月沒管他,而是衝薑微雲伸了下手,薑微雲默契的掏出來個瓶子給她。
薑南月對東西沒什麼收拾,但薑微雲很有保管的能力,於是薑南月就將這些東西都放在薑微雲身上了。
薑南月倒出一粒藥扔給臧歡,她言簡意賅:“吃了,七日一解藥到時候會給你。不吃解藥你會全身潰爛而死。”
臧歡接住藥後吞了下去。
這藥,怎麼是甜的。
薑南月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淦,以前都和師兄說了不要把毒藥做成甜的解藥做成苦的,師兄非不聽。
還要和自己爭什麼良藥苦口,解藥就該是苦的才對。
好在臧歡隻是臉色奇怪了一下,沒說什麼。
“行了,你想怎麼活動就怎麼活動,今天晚上把這些暗器洗乾淨晾好,明天早膳之前得在大廳。”
臧歡已經是半點反抗心思都生不起來:“是。”
縣令小心觀察著她:“公主殿下……”
“你也彆在這杵著,客棧老板背後那個人明天給我逮到這裡。村子的事情按規矩走,該怎麼辦怎麼辦,柳……錢蘿我們會帶走,聽明白就可以走了。”
“是,是。下官一定照辦。”縣令趕忙應下。
“走吧。”
縣令告退了。
薑南月看著薑微雲旁邊的聞蘇。
聞蘇:!
莫名有一種殺頭輪到自己了的感覺。
薑南月其實有點累了,但還是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笑眯眯道:“現在,你來和我說說,為什麼在雲雲房間呢?”
聞蘇被她笑得心理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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