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赫:……?
他淺品了一下茶。
品不太出來。
說實話他不喜歡喝茶這東西。
但是閨女的端的泥巴他都吃。
江南月笑眯眯,語調輕軟:“父親覺得如何?”
【承認吧,這玩意喝了,你都舍不得上廁所】
江赫:……
他道:“好茶!”
江南月道:“父親品味上佳。”
【看你表情就知道你沒喝出來】
【不過沒事,我也喝不出來】
江赫:……
不是。
他這閨女,怎麼好像還兩幅麵孔呢?
江懷旭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爹,咱們什麼時候把妹妹認回來啊?”
江赫道:“隨時,聖上那邊我已經請示過了,就是你說月月師兄給她備了份大禮?”
江南月:……!!!
【臥槽!】
【什麼大禮!】
【是莊子嗎是金子嗎是銀子嗎?】
【不對,是師兄備的】
【那他能安什麼好心】
【……他不會是準備在我麵前販個驚天大劍吧?!!】
江懷旭陷入了沉思。
販大劍?
月月想要一把大劍嗎?
江赫也沉默一下。
莊子金子銀子。
後兩個還成,但是第一個……
完蛋了,他們將軍府沒這麼多錢。
將軍府的銀錢許多都被江赫拿去做了撫恤金,以及分給了因為戰爭受傷,致殘的將士們以維持後續生活。
將軍府是真的沒買莊子的錢。
江南月看這二人突然沉默,便主動道:“此事我聽爹爹的安排。”
江赫點點頭:“我們斷然不會委屈了你。”
他也聽江懷旭說過薑府對她不怎麼樣。
其實他還很想知道的是——煙兒。
他知道薑南月一出生就被帶去了山上。
那煙兒呢?
十幾年前,她也是在薑府嗎?
但他最近去尋了許多人打聽,都沒有消息。
就連他尋到的一個薑府舊仆,也說沒有印象。
隻記得位夫人身體弱,記憶裡就好像沒出過院門。
或許,他得去直接問一問薑岸。
十六年前,他剛好進京高中。
江南月倒是一下子也想起來她那個野爹:“對了,薑岸還活著嗎?”
“活著,還在薑府,不過陛下已經架空了他所有的權利,將他禁足在了薑府,還派了重兵把守,沒人進得去,他也出不來。”江懷旭高馬尾微晃:“就差下獄問斬了……居然貪了這麼多銀錢,也是個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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