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說，“可是他的血液裡有可卡因。”
李娜猶豫了兩秒，“瘋狗喜歡在上台前，來一段可卡因下麵遊戲。”
李琳琳對他們這種遊戲挺驚訝，“可卡因在下體的皮膚上，無法達到刺激的功效，隻會麻木而已。”
李娜說，“沒錯，目的就是這樣，重點不在開瓶，而在搖瓶。”
李琳琳說，“聽起來挺叫人沮喪的。”
李娜說，“瘋狗喜歡上台前血脈噴脹，可以讓他卯起來，瘋狗的哲學就是這樣，懷著滿腔烈火，讓場子沸騰。”
茶水間裡，嚴肅正在泡咖啡，劉大海進來了，“你在泡咖啡，太好了，我正好需要。”
嚴肅問，“要怎麼喝？”
劉大海說，“今天要全黑的，我想請你幫忙。”
嚴肅難得看到劉大海這麼凝重的表情。
劉大海說，“三個星期以前，命案組獲報，一名四十幾歲的婦女，在浴缸裡滑倒溺斃，頭骨破裂，黑眼圈，死的很慘，可是並不可疑。”
嚴肅問，“鑒證科找到什麼”？
劉大海說，“我沒找鑒證科，因為我判定是意外”。
嚴肅問，“怎麼改變心意了？”
劉大海說，“昨晚我在市區看見她丈夫李旭明，我告訴你，三星期前，他看起來傷心欲絕，我對他當時說的話記憶猶新，如果我在這裡就沒事了，我該怎麼辦？她曾經是我的一切。”
嚴肅說，“不能是度過悲傷了？”
劉大海說，“可是有點太誇張了，他的轎車變成了全新法拉利，還和一個美女在一起。”
嚴肅覺得有點好笑，他認為劉大海小題大做了，“大家悲傷的方式都不同。”
劉大海說，“不，我了解，我不覺得不妥，所以我才打電話給保險公司，你先聽我說，他老婆被發現死亡的那天早上，老公就打電話給壽險業務員，他是這樣說的，我老婆蘇敏死了，把錢給我，就這樣說，一口氣也沒喘。”
嚴肅問，“理賠金有多少錢？”
劉大海說，“75萬，這裡有警察報告，驗屍報告，刑事報告，現場照片。”
嚴肅問，“你確定你不去找郭天？”
劉大海說，“我的查案依據，郭天可沒興趣，那就是直覺。”
鑒證科的走廊裡。
李琳琳說，“不必做測試就知道了，下體吸取的可卡因，不可能過量致死。”
他們走進王樂樂的化驗室。
王樂樂拿著化驗報告說，“可卡因濃度低於每公升05毫克。”
李琳琳接過報告說，“太低了，不可能是致死原因。”
郭天問，“那致死原因是什麼？”
王樂樂說，“”根據血液樣本是納拉他命。
郭天問，“”新的偏頭疼藥？
王樂樂說，“很強的，濃度在血液裡有30毫克，是建議用量的20倍。”
李琳琳說，“這麼說，極限瘋狗是被毒死的。”
王樂樂點頭說，“而且毒到了極限。”
陸佩和嚴肅在辦公室裡看劉大海留下來的資料。
陸佩說，“警察拍的照片，沒有尺，也沒有標示。”
嚴肅說，“隻有浴室，扶手，死者。”
陸佩說，“傷痕符合意外。”
嚴肅說，“可是後腦的挫傷不會致死。”
陸佩說，“簡單驗屍，監督的是張澤醫生。死因是溺斃，符合刑警的描述，檔案裡沒有跡象顯示，能排除意外。”
嚴肅說，“不知道呀，彆人寫的筆記，彆人照的相片，證據被移動過，現場沒有鑒證科去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