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雋瞳孔一縮。
“什麼?許神醫不是才給玲瓏治療過嗎?為什麼這麼快就又發作了?”
“許神醫說,玲瓏的病已經很難壓製了,如果還是找不到救治的辦法,恐怕壽命不過半年了。”
聽到那人的話,田雋深吸口氣。
“玲瓏現在在哪?”
“玲瓏現在暈倒在了俱樂部裡麵,許神醫說了,玲瓏發病的時候不能隨便碰她。”
“好,你們維持好秩序,等著許神醫來。”
說罷,田雋轉頭看向兩人。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的隊員出了點事情,麻煩你們先在一旁坐一會兒吧。”
慕容婉點了點頭,現在她已經可以自己走路了。
蔣川則是好奇地往協會內部望去。
隻見一道倩影正躺在地上,但是身周沒有一個人。
在打量了一陣玲瓏後,蔣川也算是看出來了玲瓏的病症,他曾經跟著師父一起行醫時,治過這種病症。
“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碰到寒毒症,這病倒是不難醫治。”
如此想著,蔣川就慢慢走進了協會,由於蔣川和慕容婉是被田雋帶進來了,自然沒有人會阻攔,加上玲瓏身周沒有人,也就沒人發現蔣川靠近了玲瓏。
不稍片刻,一個隊員收到消息,許神醫就要到了,於是趕忙清理出來一條道路,在清理到了玲瓏身前時,他突然看到玲瓏身側有一個人正在擺弄著玲瓏。
隊員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大喊一聲。
“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
蔣川疑惑地回過頭來,此刻他的手正搭在玲瓏的手腕上把脈。
“安靜一些,不知道治病的時候不能大吵大鬨嗎?”
看到蔣川的動作,隊友大驚失色。
“你,你快放開玲瓏副隊!”
聽到隊員的喊聲,更多的人把目光投了過來,他們一個個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蔣川握著玲瓏的纖纖玉手。
“你,你他媽是誰帶進來的?玲瓏你也敢碰?”
“快!給我抓住他!”
話音剛落,隻見蔣川一根銀針便紮入了玲瓏的手臂,玲瓏悶哼一聲,隨後就沒了動靜。
“媽的!他還敢給玲瓏紮針。”
一個個隊員不要命似的衝向蔣川,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
“都住手!”
眾人停下腳步,朝著樓梯口看去,此刻,一個中年人緊皺著眉頭從上麵走了下來,但是目光卻一直放在蔣川身上。
“小子,你是誰帶進來的?我可不記得我們協會有你這號人物。”
蔣川撇了撇嘴,說道。
“關你屁事。”
“你彆不識好歹!”
一旁的隊員忍不住就又要衝向蔣川,卻被中年人攔了下來。
“小子,我是北海市飆車協會的會長,你可知你紮針的人是誰?”
“不就是你們的隊員嗎?”
“嗬嗬,隊員?那不過是她的一個微不足道的身份罷了,她姓月,你可知月這個姓在京城代表著什麼?”
蔣川皺了皺眉。
“代表什麼?”
“真是不知者無畏啊,光是這個姓便可以在京城橫著走了,趁現在還沒有出事,你最好還是放開她。”
“哦,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