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景淵,就連南莯蒔聽到這話也都驚了一下,景氏也算是祖業傳到景淵這一代,景淵在這個世界又類比男主,景氏在他手上擴大了不少。
沈京梵開口就是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不說景氏,就是一般集團也得氣的吐血。
景淵本就不好看的臉色也頓時拉了下來,不過顧及著沈京梵還是強忍情緒:“沈總胃口是不是太大了”
“有嗎?”南莯蒔聽見老男人低沉的聲音,卻不以為意漫不經心。
她嘴角勾上笑,也不知道這倆人做了什麼賭約,心底有幾分猜測。
沈京梵對上他寒意的眉眼絲毫不讓,甚至沉穩到不起一絲波瀾,幽深的雙眸像是能看透人心:“既然不舍,賭約就記得履行”
他聲音平緩卻又能聽出其中冷嗤“或者,景總需要我幫你”這其中蘊含的威脅,景淵不是不懂。
可沈京梵說這些話的時候淡定從容,好像在商量今天天氣如何,完全不把他看在眼裡。
這讓從出生開始就沒受過氣的景淵感受到了折辱,偏偏對方確實有能力,他眼底寒意越發深厚,卻還在儘力忍耐。
他卻把這些情緒看在眼中,卻又不以為然或者說不屑。
沈京梵像是特意過來說這些,不管對方如何,他輕淡的彈了彈衣服上的灰塵:“景總好好養傷”
臨走還說句客氣話。
景淵皮笑肉不笑:“謝謝沈總好意”
門再次被打開,南莯蒔的狐狸眼對上他的深眸,眼裡閃過一抹狡黠,舉起爪子輕輕又無聲的打了聲招呼。
卻不料男人一把一把抓住她柔軟的指尖,接著一股力扯著她跌進她懷裡,而身後的房門剛剛才闔上。
景淵可能還在看著,透明的窗口映照著他的肩寬,南莯蒔心下跳動慌亂一秒。
景淵也確實看見沈京梵側顏,身子像是遇見什麼頓了一下,接著消失在視線裡,夾角裡隱約看見一抹黑。
他心裡生出怪異感。
被人抱在懷裡,她顯得嬌小很多,直接被攬著腰身,有力的臂膀單手抱起,鞋跟離地,隨著他走動幾步,接著一個旋轉隨著門鎖關上的聲音,她就被再次摁在門後了。
南莯蒔一時間還有些恍惚:“你是不是對門有些特殊癖好”脫口而出後男人眉目情緒沉下去不少。
這才恍若失言,討好般的衝他笑笑。
老男人掐著她的腰將她固定在門上,但隨著她話語落下,直接帶著她走動一圈然後將她放下。
她這才意識到,他們忽然到了景淵隔壁的病房。
她舔了舔嘴唇,下意識想,不知道這病房隔音好不好。
卻沒看見,沈京梵掃視她全身的樣子。
她今天打扮依舊嬌俏,穿著黑色小裙子露出纖細的腰身和嫩白的大腿,腳下一雙小皮鞋露出白襪,頭頂精致的蓓蕾帽,黑眼紅唇,因為她舔唇的動作附上一抹水光。
剛剛甩在床上時因為她撐手的動作,曲線下意識挺起,脖頸也伸直了像墮落的黑天鵝,高貴魅惑。
等南莯蒔察覺到危險時已經來不及了,剛有想逃脫之意,就被看出。
還沒往後撲騰兩下,就被人抓著腳腕硬生生拽了回來,男人再次俯視她,壓在她頭上,眼神幽黑一股壓抑感撲麵而來。
“逃什麼?”似是迷惑似在詢問,南莯蒔感到現在的老男人危險極了。
他越靠越近,一隻腿以彎膝在床另一隻也有所準備,指尖摸在她的臉蛋上,說不出的涼意。
她晃了晃眼睛,這可不妙,起碼她還不想在這種地方來妖精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