莯蒔在小a的幫助下漸漸養好傷,那天夜裡來人消失後,之後果然平靜了幾天,幕後人肯定懷疑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公主,我們一定要去嗎?”秋雨替她穿上紗裙眼含淚水,南莯蒔轉過身眼底淚痣妖冶泛紅。
“這是我們的機會,難道你想一輩子被人踩在腳底”莯蒔指尖撫上她的臉蛋帶著蠱惑的意味。
“可是,危險”
“我寧願將自己逼入絕境求一線生機,也不願彆人掌握我的生死”
霸氣決絕的聲音伴隨那一抹紅衣逐漸遠去,望著她飄蕩的裙擺,秋雨在後麵哭的泣不成聲,都怪她無用。
末央宮前大片空地上大臣,皇親國戚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宮女低眉順眼伺候用膳,若是被人瞧上直接就被放浪形骸子弟摟在懷裡調戲騷擾。
直到有人悄無聲息登坐首位
他穿著一身暗色玄服,腰間紮條同色金絲紋帶,黑發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身姿懶散豐神俊朗,微掀眼眸露出一雙黑眸,隱隱中幾抹紅光滑過,危險邪氣肆意,周身一股血腥氣息纏繞揮散不去感,被他視線掃過的人紛紛底下頭顱哆哆嗦嗦。
他一出現台下酒氣頓時散了大半,耍酒瘋的也都停了。
趙硯望著台下眼底一片荒蕪,他拿起台上短刀,握上手柄眼底湧上血色,他甚是享受般眯起雙眸。
下一秒‘唰’短刀破風而出,直取貴族子弟頭顱插中頭骨,那人甚至還維持大笑的姿勢懷中抱著宮女。
鮮紅的血液噴灑在宮女身上,她嬌弱的身子瑟抖起來“啊——”滿臉的血跡猶如下雨。
還未短暫發聲,下一秒細小暗器劃過,宮女脖間泛紅,而後倒在血泊之中。
定在一角的暗器泛著暗光,上麵卻未染上任何血跡,獨屬隱衛。
宴會一時無聲,宮女卻手腳輕快拿出東西開始清理桌案,太監搬運死人,一切都在詭異又井然有序中進行。
“陛下,燕國貢獻一條蚺,在其肚中放有寶物”下麵人剛說完,一個巨籠便被上百人抬了上來,掛著黑布看不透其中。
趙硯聞言動彈一下,眾人卻是知道他這是來了興趣的表現。
趙硯終於開口,嗓音微涼:“有意思,誰去?”他略帶趣興的語調緩緩響起,但凡被他視線掃過的人,身體都在抖動。
越是這樣的沉默趙硯興趣越是高昂,他不看侍衛看的是底下大臣和皇親國戚。
眼眸血色再次湧現時,一道輕靈女聲擲地有聲落下“我來”
眾人紛紛回頭,先是一個烏黑發頂踏上台階,再是一抹亮眼的紅,她穿著紅紗揚起紅唇,露出一張妖豔絕色的臉,膚若凝脂在陽光下赤腳而來,一雙玉足白嫩小巧,恰好一陣微風起,她輕薄的裙紗在她走動間搖曳生姿,仿佛眼前隻剩紅這一種絕色。
若不是她剛剛開口說話,還真以為是哪裡來的蠱惑人心的妖精,
“蒔妃——”有人認出她來。
南莯蒔已經緩緩踏入中央,在他幽暗的目光中停在下方。
趙硯並無其餘人那般驚豔,隻是輕淡掃她一眼仿佛毫不放在心上,對於誰去送死也無所謂“開籠”
隨著他輕淡的話語落下,黑布被扯下,裡麵露出一條粗長巨蚺,隨著亮光發起猛烈的攻擊,蛇頭彈射咬在鐵籠上,蛇牙極其具有壓迫感。
【時時,你】小a想說些什麼,南莯蒔卻早已堅定邁步。
她不怕嗎?她比誰都怕蛇這種生物,尤其是這麼大的,可她不能退,她尤其小心眼,她要讓傷了她的人百倍償還。
何況,她不會死。
她進了籠中,耳邊是旁人迫不及待的落鎖聲,麵前有一條足以吞咽她的蚺,十幾米長她在它麵前像個小孩。
居高臨下的對峙著,她手裡靜靜握著短刀,在場許多人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幕。
穿著紅紗的少女仰頭直麵巨蚺,美得驚心動魄讓人心生不忍,她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滿眼都是警惕。
趙硯的目光也流連在她身上,這一刻起,南莯蒔將在他心裡留下印記,可她已經不管不顧了。
巨蚺已然行動,對於這個渺小的生物與它來說就是送入口中的口糧,它身子龐大行動卻快圍著她打轉,身子也纏繞過來。
這是它一貫的習慣,絞殺獵物。
南莯蒔大駭,舉起短刀劃在它的皮膚上,劇痛使它停頓幾秒可很快就是更用力的纏繞。
“好,殺了她!”籠子外開始傳來興奮的大喊,這就是縛國,一旦脫離危機就會忘記前麵的害怕,崇尚武力和血腥。
“纏死她!!”
南莯蒔已經被緊緊絞住,她被迫仰起頭顱,每次呼吸都隻會讓巨蚺纏繞更緊,力道像是要將她碾碎,可她硬生生從這種疼痛中清醒,用僅剩的力氣將短刀死死插進去不停地攪動。
巨蚺發出痛苦的嚎叫,場麵越發激烈在場情緒也越發激昂,他們表情猙獰呐喊咆哮,失去表麵儀態行為也越像野人。
就連坐在首位的趙硯也忍不住身子往前探了探,眼底湧現血色,他在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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