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處露出明顯的白也吸引了幾人注意,或者說一開始就是彆有用心:“喲,小子身後還跟著個瘦小子,該不會是有那個斷袖癖好吧!”
哈哈大笑的聲音放肆又輕佻,趙硯看著他們宛如死人,眼底逐漸浮現紅色。
南莯蒔拉住他的手,聲音很輕:“阿硯,殺了他們,東西……就當是你的獎勵”透著誘惑。
趙硯原本泛著戾氣的臉突兀的升起一抹紅,他點點頭。
幾個混混耳尖很清晰聽見嬌媚的女聲,眼前一亮,甚至有一人大手直接了當的朝她伸過來要摘下她的鬥篷,滿臉的欲色。
剛到眼前,寒光一閃,趙硯銳利的眼眸深邃幽暗,指尖捏住那人的骨頭,輕輕一折往裡推去,那截手骨直接被內力震的粉碎,血肉飛濺四周。
趙硯將南莯蒔擋的嚴嚴實實,確保不會被汙穢沾染。
響徹雲霄的慘叫震驚了整條街的百姓,縛國夜市不安全,打架鬨事也常有,尋常人夜晚壓根不敢出門,可這次這麼血腥的也是第一次見。
那團血肉模糊的爛肉還掛在手臂上,不斷湧出鮮血滴落在地,地上也滿是血腥和碎肉,那人疼的滿地打滾,就連同夥都被嚇到腿腳哆嗦。
看趙硯的目光宛如惡魔,惡人見他也打個寒蟬。
倆人周邊一時空蕩出一片,唯有趙硯和披著鬥篷看不清人的南莯蒔悠然站在那裡。
同夥要跑,可趙硯記得答應她什麼,哪裡容得著他們跑。
可生死攸關幾個混混也絲毫不顧,直接了當推搡人群拚命往外跑,四散開來一時還真不好抓。
趙硯卻露出一抹冷笑,凜然又泛著邪氣,輕輕跺腳,地上升起一排尖銳石子,接著抬手,一股透明玄氣湧現掌心,輕輕往前一送。
石子飛射,劃破暗色瞬間沿著幾人逃跑路線追去。
“唔”石子入體,混混腳尖頓住撲倒在地,眼睛直勾勾望著前方,嘴角溢出鮮血,後背心臟位置血漬逐漸擴大。
五六人沒一人能逃過,紛紛死在不遠處,死像淒慘。
周圍人大駭,望著趙硯麵色驚恐,害怕到瑟瑟發抖。
他卻踏步來到滿地打滾的男人麵前,眼底漆黑隱約泛紅,即使疼的理智全無看見趙硯的那一刻還是哆嗦不停,受到驚嚇不斷想往後退。
退無可退時甚至舉起殘疾的手亂撲,趙硯終於停了腳,眼裡流露一抹嫌棄,碎肉落在鞋沿邊搭在上麵引起他的注意。
他壓下的戾氣再次翻湧,臟了,不能靠近蒔蒔了。
雄厚的內力再次湧出,混混被死死固定在地,眼露驚恐不能言不能動,他麵無表情從彆的混混手上吸過來一把刀。
刀鋒豎起,撬開混混的嘴,眾目睽睽下攪掉他的舌頭。
滿口溢出的鮮血他卻難得有些迷醉,直到匕首上的血蔓延到指尖,他像是受到影響一下子丟了匕首。
蒔蒔很愛乾淨,不能讓她看見了,他想。
被控製住的混混疼的睚眥欲裂卻偏偏動彈不得,眼眶都忍得充血。
趙硯放開他,混混在地上掙紮了扭動了幾下,最後無聲躺在血泊中。
而此刻南莯蒔也感覺陌生的氣息靠近,剛準備回頭,穴位被點她僵硬被人抗上肩,餘光瞥到趙硯的地方。
他似乎有所察覺,正要回頭,接著她就被人帶走了,眼前是飛速掠過的夜景和趙硯在身後難得慌亂的喊聲“蒔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