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縛國城牆已破,將士已經完全控製皇宮”
來人喜意呈現滿臉,南流雲登高遠望,縛國皇宮裡處處都是自己部下,僅僅幾天時間就拿下縛國,雖說有不知名人士送來地圖和密信的加持,這也太過輕鬆了。
本來以為是場惡戰,誰知這般輕鬆好像趙硯故意的。
他臉上並無喜意,帶著盔甲情緒冷靜的不像話:“讓將士們不要放鬆警惕,傳令前線時刻保持警惕任何方向的風吹草動都要向我報告”
“趙硯的騎兵從未上過戰場”略微沉重的話一出,原本沉浸在喜悅中的將士瞬間懵了,是啊!
縛國最強的就是趙硯訓練出的騎兵和地士,可這次他們傾巢而出,他們卻絲毫不見蹤影,打到門口了還未出現就是離奇。
想起那個恐怖的男人將士有些腿打顫。
他臉色蒼白起來:“您懷疑趙硯故意將我們放進來再進行包圍,圍剿?”
南流雲沒說話,隻是看著底下押運的宮女太監。
“我不確定,雖然這不是他的風格,我們也不能因此大意放鬆警惕,叫將士們晚上加強防禦,稍有動靜即刻通知”
“是”士兵抱拳回應很快下去安排。
“趙硯和公主還沒找到嗎?”南流雲麵目難得焦急。
“回殿下,有宮女說看見縛王帶著公主出宮了”
“出宮?可知去哪?”
“不知”
南流雲麵上湧上煩躁之意,“帶我去……”
“殿下”部下打斷他的話語“我們在密室裡發現一個古怪的人,嘴裡一直念叨著趙硯,還我國疆土……妖妃”
南流雲一下止住腳步:“帶過來”
沒多久士兵壓著一個蒼老的老者過來,他步履維艱,眼神有些不清醒,頭發披散著。
南流雲卻一眼認出的誰:“祭司,你是祭司”
他流露出恭敬之色,祭司的地位他雖在異國卻也了解過,不管是預言還是本事,都是各國相爭的。
本是遊士卻因年輕時預測惡人城的未來,義無反顧加入惡人城,後來成了惡人國到現在的縛國。
“難得有小娃還認得老夫”他抬起頭聲音含糊,像是年邁將死之人一樣。
南流雲對他恭敬行禮,而後才問:“不知祭司怎落到這種境地”
“哈哈哈哈”祭司突然瘋魔一般大笑起來“他為了個女人拋棄江山,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這縛國國運早已和他的命連在一起,他既知又何為?”
這番話十分清醒,清晰到南流雲都難掩詫異激動抓住他的手臂:“祭司說的何人”
心裡卻早有猜測。
祭司卻置之不理,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城破則命破,他不要命也要為那個妖妃出口氣”
南流雲聽見妖妃二字眼睛瞬間閃過什麼。
“妖妃……”後麵全是辱罵的話語。
南流雲聽的手臂青筋暴起,指尖掐上喋喋不休祭司的脖子,輕輕一擰,再次鬆手祭司的屍體安靜滑落在地。
南流雲麵無表情:“來人,將屍體找個地方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