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姐,你現在這坐一會,弋哥他們在下麵談事,我去叫他一聲”程普把人接到放在party上,還是不太放心叮囑一旁的女朋友。
“你陪南姐玩會,照顧好”不過他兄弟的聚會應該沒人不長眼,何況他們就在樓下。
“好”女孩乖巧應下。
南莯蒔掃了周圍,氛圍很不錯,富二代們的生活確實多姿多彩。
郗澤弋讓人接她來恐怕是想讓她走進他的圈子,他確實在用心交往。
南莯蒔坐在休息區,外麵嘈雜不息她卻安靜無聲。
頭頂燈光明亮打在身上,白皙的臉蛋如綻放的玉蘭花,純潔幽靜,一雙柳葉眼細長有神,流轉間透著青澀的風情,睫毛纖長濃密,一眼掃到人心底去。
細吊帶的連衣裙,完美呈現窈窕曲線,直角肩單薄好看,儀態卻也很好,坐的既優雅又不端著,她身上有股難言的氣質,慵懶又隱約泛著貴氣感。
文倩和她聊了幾句,發現和她聊天會讓人很舒服,什麼話都搭的上卻又不顯山露水讓人覺得親切。
肚子有些漲,程普卻還沒回來,她糾結咬牙,卻被南莯蒔輕易看出:“不舒服?”
“想去衛生間”
“那去吧”似乎知道她在猶豫什麼,南莯蒔輕笑“放心吧,沒人能欺負到我頭上”
文倩最後還是去了,不過走前拜托相熟姐妹幫忙看著,若是有事可以去樓下喊人。
南莯蒔瞧她那緊張模樣撐著下巴好笑搖頭,翹起的腳尖微點,若真的有人找事她還能吃虧不成。
“呦,這不是長情酒吧的頭牌嗎?”
南莯蒔百無聊賴的表情一收,半響嘴角勾起玩味的冷笑,你說她這算不算出門沒看黃曆,說什麼就來什麼。
富二代轉身就看見她,坐在沙發上姿色撩人,長相還尤其眼熟是那個拒絕她的駐唱?
脾氣傲的很,誰都不放在眼裡偏偏長情護著。
他話音落下見女生不動輕蔑著正要開口,迎麵潑來的香檳直接灌進嘴裡和眼睛,他急忙閉眼。
南莯蒔捏著著空酒杯搖晃一下,站直了身子氣場全開,紅唇輕啟眼眸微涼:“我當是哪裡來的野狗,瘋狗亂咬人隨意攀扯”
熱鬨的場子因為變故慢慢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圍觀成一團。
富二代嘴臉瞬間猙獰,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臭娘們,不過是個酒吧賣唱的,說你是頭牌還高攀了,這又是上了誰的床才混進場子,給錢就能上的玩意”
郗澤弋踏上二樓的腳步一頓,眼睛看向前方,怒火凝成實質肉眼可見的暗沉和危險,南莯蒔嘴角的笑也落下剛要做些什麼就看見人群外步步踏進滿臉黑煞氣的郗澤弋。
她的目光也被旁人察覺,紛紛回頭。
富二代見他走來,身後跟著一眾圈內公子哥,紛紛冷笑看著他,他察覺到什麼,腿腳發軟,指尖抖縮起來。
郗澤弋麵無表情路過他,肩膀和他撞過並無餘光,他卻肩膀生疼一股害怕之色。
郗澤弋來到她麵前對視一眼,摸了摸她的臉蛋像是安撫,一個轉身攬著她的肩另一隻手抓住她捏著空高腳杯的手。
他視線落在杯上,嘴角冷厲勾起,“說,怎麼不說了?”聲音暗啞危險至極。
寂靜中隻見郗澤弋捏著南莯蒔的手,高腳杯清脆一聲在桌角磕碎。
脆響聲如同心跳,富二代咯噔一下身子如破碎的杯子般抖擻一下。
“我”他急了,剛想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