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莯蒔跟著跳下去,本以為沒多高,降落過程卻發現大意了。
剛做好防禦措施,她直直撞到一人,撲進他懷裡。
有力的臂膀將她護的嚴嚴實實,帶著她轉動一圈閃避至一側。
南莯蒔腳尖輕輕落在地上,仰頭往上看去,隻能看見夜色中隱約的輪廓,額頭被噴灑上淺顯的呼吸,他好像也在看著自己。
清冽的香味從他身上傳來,南莯蒔剛想張嘴
側上方天花板滾落下來幾人,重重砸在地麵,引發悶哼聲。
細碎的摩擦聲,伴隨著惱怒:“靠,誰壓的我喘不過來氣了”
“大哥,我手好像斷了”一陣慌亂騷動聲後,幾個疊加的人影才緩慢退開。
南莯蒔和牧岑訣站在一旁冷眼旁觀,漆黑夜色裡毫無波瀾。
“不對老大,他們人呢?不會跑了吧!”
“狗的,找!”
黑暗中傳來怒罵。
南莯蒔眼見他們摸索靠近,又像碰碰車一樣撞在一起,狼狽可憐。
眼見麵前一個陰影走過,她悄咪伸出腳。
“嘭”身體重重倒在地上
活該
“誰”他快速爬起,南莯蒔早已摸黑牽著人換了位置。
牧岑訣無聲低下頭,注視著兩人手掌相貼的部位,眼眸無聲劃過什麼,像是在思索。
忽然,一抹亮光閃過,倆人暴露在光亮中。
原來有人帶了拇指細長的手電筒,看到兩人巴圖顯然怒極了,燈光照耀下的臉,鼻青臉腫鼻子下麵還存留血漬。
看來剛剛被絆倒的就是他,臉結結實實摔在地上,鼻血都摔出來了。
“你們既然在,為什麼不開口”他陰森著語調。
南莯蒔一點不慫,冷笑:“我們乾什麼需要你質問?”你算老幾
“蠢貨帶蠢貨,蠢貨成一窩”
“你說什麼”幾人臉色都很不好,本就是凶悍的主,黑起臉來更是嚇人。
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南莯蒔卻不害怕,嘴角扯起譏諷,薄涼高傲的嘴臉演繹的淋漓儘致。
“閉嘴”牧岑訣終於開口,掃過幾人“不想出去,可以死在這裡”
像是刻在骨子裡的威壓,巴圖帶的幾個人都很怕牧岑訣,紛紛退步。
“走”牧岑訣這次反手牽住拉住‘他’的手腕,感受其纖細有些訝然。
男生瘦的有些過分。
落在後麵的幾人,看著他們背影咬牙:“老大,我對他們的忍耐到了極限,要不咱們乾脆做了他們”
“一會看我眼色行事”巴圖同樣狠厲。
誰想到牧岑訣帶著他們兜兜轉轉又來到監獄後方,他動作利索身形隱秘,能很快到達監控不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