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越來越小,窒息的感覺體會幾秒,手腕鬆懈下來,威廉從他手中脫落。
手指撐著扶地,狼狽大口喘息。
牧岑訣居高臨下麵無表情注視著他,視線下移到他衣領口那片紅痘,確實挺突兀,威廉皮膚過白。
威廉癱坐在地上,全身失了力氣一般臉色卻陰沉下來:“這是你第一次因為外人打我”
牧岑訣睨他,聲音沒有起伏:“誰是外人心裡沒數”
威廉臉色僵硬下來,再不複笑意,想起什麼很是幸災樂禍:“那你知道你內人說你不行嗎?”
“真可憐,因為你不行你嘴裡的內人去找了路星竹”
牧岑訣沒二話一腳蹬了過去,威廉直接翻了身。
他像是任躺平一樣倒地不起,嘴裡卻不斷吐露:“路星竹在‘他’來之前從來不管這裡的事,‘他’不僅可以隨意進出路星竹的禁區
還能隨手拋出他的藥劑,路星竹和‘他’要是沒什麼,你信嗎?
兩人才認識短短幾天,你受傷了‘他’就背著你找彆的靠山
牧岑訣,你也沒那麼重要”
伴隨著肆意的笑聲,威廉胸膛不斷起伏,卻以為淤血堵塞桑眼,臉被憋的青紫。
沒等他吐出來,牧岑訣直接走過來,一腳踩住他的肩膀接著是腿。
他硬生生廢了他的四肢,骨頭清脆的響著,折了。
“離‘他’遠點,那些微薄的聯係救不了你”
像是最後的警告,牧岑訣拋下這句話後帶著人走了。
回到病房,牧岑訣脫下衣服立在鏡子前,白色繃帶再次染血,因為剛剛打架用力,傷口裂開了。
他卻沒有絲毫起伏冷眼注視傷口,威廉那番話像是不留痕跡,實際處處戳心。
牧岑訣,你也沒那麼重要。
他眼底暗暗發紅,波動不止,一把抓住床上的衣服踏進夜色。
南莯蒔睡得很香,突然臉頰上傳來癢意,她拍了拍又被什麼抓住,被迫從夢中醒來。
眼前還模糊著透過外麵月光看見熟悉的輪廓,聞見熟悉的氣息。
正坐在她床頭前,靠她很近。
“我又夢遊了嗎?”南莯蒔揉揉眼睛。
剛想道歉要回去,他就摁住她即將起身的身子,沉穩開口:“不是夢遊,是我來找你”
她緩了好久,才稍稍清醒。
“老大,這麼晚了,有事嗎?”
“有事”他模糊點頭看不清的五官神色“找你負責”
“什……嘶”實在太著急了,南莯蒔直接咬了舌頭,發出嘶疼聲。
“哪裡疼”他聲音低沉關切。
手指順著摸過來,南莯蒔避開他的手,落空的手就像是某種情緒,空氣中怪異的氛圍開始發酵。
“老大,我是沒睡醒嗎?還是我真的在夢中”
這都什麼情況,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聲音。
“你試試”
什麼?
一陣疼痛讓南莯蒔徹底清醒,臉上的指尖還大咧咧放著,不僅沒收回反而直接下移捏住臉頰撬開她的嘴。
“舌頭伸出來,我看看情況”
啪嗒,手電筒從倆人中間打開,一束亮光晃過南莯蒔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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