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鬼屋吧”
休息完的一行人,指著風格破舊的鬼船,淒厲的鬼叫伴隨著腥風血雨的背景音樂,還沒進去就讓人心裡發毛。
\"敢嗎?”
有人開始激將,微弱的理智也被情緒帶動。
“有什麼不敢的”
南莯蒔剛開始覺得沒什麼,直到拿著電鋸的鬼把整個隊伍嚇的四處亂竄,就連她也慌不擇路跑丟了。
眼前刷的竄出一道黑影,她後背吹來陣陣陰風,一股涼意落在脖子處,癢癢的。
她吞咽了唾沫,手指糾結在胸口處,一直不敢抬頭,直到脖子處掃蕩的發絲越來越多,她腿腳發軟。
“啊”
像隻受驚的兔子,腳步跌倒又很快爬起,嚇得花容失色。
“野哥”
她也不知為何,這個稱呼在暗道裡脫口而出,泣音顫顫巍巍。
通道很長,她跑的慢,腳很疼,想哭,也想一個人。
直到一束亮光打來,她聽見人急切的喚聲:“南莯蒔”
鄔野再次懊悔,他不過想擋住女鬼一會,免得嚇到她,誰知,轉過身人就丟了。
他早知她怕黑,所以夜晚從來不會讓她一人走巷口,這次卻在這麼黑的地方將她弄丟了。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直撲進他懷裡,溫軟的帶著清香。
他聽見她哽咽的喘息聲:“鄔野,你怎麼才來”聲音顫顫巍巍。
你怎麼能弄丟我,又怎麼能現在才找到我,還來的這麼晚
鄔野的心直接淪陷大片,她情緒眷戀透著安心且毫不遮掩。
“是我錯了”他摁住她的後背,帶著失而複得的安心和沉穩。
她情緒也逐漸穩定下來,聲音軟綿“我腳疼”
“上來”他蹲在她前麵,南莯蒔爬了上去。
“鄔野”漆黑的通道裡,隻有兩人交纏的呼吸聲。
“我們,是不是認識?”
人不可能在最害怕的時候喊一個自己不信任人的名字。
“南莯蒔”他停下腳步,將滑落的她又往上顛了顛。
“嗯?”她聽出他話語中的沉。
“有個你喜歡的人,莫名其妙失蹤了,你好不容易找到人,他卻不記得你了,你怎麼辦”他側臉詢問。
“放棄吧”她下巴擱置在他肩頭,聲音懶洋洋的“要多喜歡,才配得上我為一人等待”
她是自私主義也是享樂主義,她會愛彆人,卻不會愛彆人甚過自己。
這點鄔野毫不意外,他以前也是如此,甚至比她更絕,他不會愛任何人。
“舍不得”通道裡傳來他輕輕的歎息“等都等不起的男人,才配不上她的喜歡”
這得多喜歡才會將她捧到這麼高的位置。
南莯蒔想到蘇然說的xx,一股酸氣未加思索冒出:“自作自受”
“是啊”他輕笑,眼神格外柔軟“她要知道我自作自受,估計會挺高興”
他側眼透出無奈和寵溺,他如果什麼都不做,她才真的會生氣。
南莯蒔咬牙,換成她,她也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