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薑念音嫁給紀承之,但是很樂意看到陳縈心回來和薑念音對著乾。
說白了,就是想坐收漁翁之利。
薑星暉看到來人後一臉不高興,他撇撇嘴:“薑悅可你瘋了吧?她放狗咬人在先,我那是自衛,你懂不懂?”
心裡惱惱的,靠,誰把這事跟她說的?
薑悅可:“……”
心裡不高興極了,明明她和薑星暉才是親姐弟,可是薑星暉在家也從不叫自己“姐”,現如今當著外人的麵,也不給她一絲一毫的麵子。
相反的。
自從回了薑家,他整日跟在薑念音屁股後麵轉,如今更是為了她和彆人起爭執。
都說血濃於水,可她怎麼就從來沒有享受過弟弟的維護呢?
薑悅可不想繼續丟麵子,於是轉頭看向薑念音,用著和事佬的作風,她聲音委婉的開口:“姐姐,小弟隻是為你出氣,既然事情也做了,兩方一人退一步,彆鬨到家長那裡去,如何?”
其實她巴不得薑念音把事情鬨大,不僅會引起紀承之的不滿,也讓陳縈心可以去告狀,若是能讓薑念音徹底失了寵,被紀承之厭棄離婚就更好了。
“薑悅可,我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好到、你覺得自己都有本事勸得動我了?”薑念音提步靠近她耳朵,低聲嘲諷她的自以為是。
“姐姐,其實我隻是想來提醒你,爸最近在談一個重要項目,如若受了這些事情的影響,恐怕會怪罪於你……”
要不是有很多人在,薑悅可指不定就直接咬牙切齒的懟薑念音了,她一副耐心勸說的樣子,看不出半點看笑話的痕跡。
其實她就是來看笑話的。
那晚薑悅可就和薑念音說過,紀承之的白月光要回來了,她得意不了太久,而自己當然要來看看她出醜的樣子。
“其實你在這,真的很多餘。”薑念音慢悠悠的說,薑悅可一字不落的聽進去,她麵部肌肉輕微抽搐,雙胞胎弟弟懟她就算了,如今薑念音也無視了她。
薑念音這話無疑在告訴薑悅可‘關你什麼事’。
陳馨落站在陳縈心麵前,一副恨不得將薑念音千刀萬剮了的眼神。
薑念音轉身朝陳縈心走去,站定後翹了翹唇角,“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陳小姐如果不滿意這個結果,也沒有其他辦法。”
陳縈心看著薑念音漂亮的五官,還有那從容的氣場,心底的恨意衝上了大腦,那種愛而不得的恨意湧上心口,心臟處隱隱傳來了不適,她壓著怒火,輕咬唇瓣說:“薑小姐,你針對我一個人就可以,何必……”
薑念音帶著譏諷的笑容打斷她,“陳小姐這是哪來的自信呢?狗既不是你的,話、也不是你在說。”
嗬,看來自作多情的毛病還沒改呢。
懟得對方說不出話來,薑念音轉頭看向薑星暉,似是還帶著長姐的氣勢,“借彆人的院子這麼久,還不走。”
薑念音和小院主人道了聲謝,然後載著薑星暉離開,車上,小少爺按了幾下手機後,轉過頭來認真開口:“姐,如果姐夫敢跟那姓陳的有一腿,你以後就讓他親兒子喊彆人爸爸,不行,還要三個月給孩子換一個爸爸,哼,氣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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