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紀承之說話的機會,薑念音眸光一轉,也口氣傲慢的笑話他,“紀先生才是真的視麵子如糞土,瞧,外麵誰不知道,你想左擁右抱的,心真是狂野啊……”
誰知。
紀承之大手一伸,順勢就把麵前的人拉過來了,低頭,英俊如神邸般的俊臉沒什麼表情,雙眸一如既往的深如海底,隻是說出來的話,好欠扁。
“紀太太還敢說你不是在吃醋?”
薑念音剛剛的氣沒發出來,這會忍不住,扯著他的領帶迫使男人低頭,然後毫不畏懼迎上那強烈的視線,冷淡的說:“你做夢沒醒呢吧?我吃你和陳縈心的醋,一個天天臆想自己當小三能上位成功的人,她配嗎?”
對於她來說,喜歡的人和彆人的女人親密一點,吃醋的表現是不想搭理他,生氣鬨脾氣。
而她隻是單純不喜歡看到這個女人天天在自己麵前瞎蹦躂,要是被這樣的人乾掉,何止丟臉這麼簡單,她失蹤多年的媽,估計都要來夢裡罵她。
紀承之箍著懷裡的人,神情淡漠地看著她掙紮,抿著的薄唇輕啟,且,還是帶著疑惑開口的。
“你這個樣子……”
雖然掙不開,薑念音能想到讓他閉嘴的辦法是,直接點,伸手一下捂住他的嘴,在男人興味的眼神下,她氣勢十足說:“紀夫人回來後就盯著我工作室,再接不到工作,我要吃土了,你來想辦法吧。”
這個紀夫人雖然不常過來,但是生活中無處不在。
當初薑念音和林言合開了一個配音的工作室,一開始也是認真的,當然,現在越來越好,接到的工作不再是單一的網劇。
紀承之拿下薑念音的手後,手掌輕撫她的臉頰,半認真回答:“吃土?你是在講笑話嗎?”
才不是。
薑念音瞪他,笑什麼笑,她都快被他家皇太後搞得失業了。
紀承之對她的話很不滿意,輕皺著眉頭,仿佛要她給一個合理的說法,“是我虧待你了麼?還是你對隨園的餐食不滿意?堂堂紀太太,需要擔心吃飯的問題?”
結婚前,說好的,他們私生活互不乾擾,工作當然也算。可自從紀夫人回來,就想她回家專心當個全職太太,最好能三年抱倆。
“你彆跑題了,你媽一開始就希望你能找個溫柔顧家的‘大家閨秀’,可你卻當了逆子。”
薑念音有一堆要吐槽的,但是這樣沒辦法說,於是推開他,走到落地窗麵前站定。
逆子啊逆子。
紀承之低笑出聲,他倚在桌子邊上,看著前方背對著自己的女人,早晨的陽光照射進來,在她身上暈出一圈圈的光,“我倒有一個辦法。”
薑念音回頭,看著那個好似妖孽一樣的男人,輕飄飄應:“嗯,你說。”
“要不就成全她老人家抱孫子的心願。”紀承之的語氣認真,好似真出了一個不錯的建議,可……
啥玩意兒?
生孩子什麼的,壓根不適合他們現在的關係。
薑念音看著那個還在低笑的男人,沒忍住,從旁邊的架子上順了一本雜誌,然後一掌拍到他胸膛上,漂亮的眼睛上挑,有意轉移話題。
“昨晚我在薑悅可的生日宴上,被人潑了盆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