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承之從書房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跟平時一樣。
他一躺下,大手一撈,就把不情願的人抱在懷裡了。
他剛要和薑念音十指緊扣,女人就把手挪開了。
“據說相愛的人,十指緊扣許下願望的時候,才會不離不棄。”
聽著那清麗柔軟的聲音,但紀承之卻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我們沒有相愛,也不需要這麼膩歪的牽手。
紀承之愣怔了一秒,把薑念音的手拉過來,在她耳邊低語:“對不起。”
誰會想到,有一天,高高在上的紀先生也有給人道歉的時候。
薑念音不動,剛想抽回手,就被抓著手打了幾下那溫熱的胸膛。
“演戲歸演戲,你彆認真好麼?”薑念音內心隻觸動了幾秒,隨後不動聲色抽回手。
就在這時候,紀承之又將她的手抓住,片刻,一個冰涼的觸感驚得薑念音身體僵硬。
她扔掉的戒指?
他是怎麼找回來的?
“還氣?”紀承之的聲音好聽,低低沉沉,溫雅柔和。
可薑念音不想理他,但是無法忽略那股噴在臉上的熱意。
“什麼話都讓你說儘了。”薑念音聲音無奈至極。
“那天,我不是衝你發火。”紀承之好像是看不得她委屈,輕歎一聲後補充,“我也沒有真的懷疑你藏人,你爸找你的事,怎麼不和我說?”
不是發火,她看他那眼神就像要吃人。
“怎麼說?說我的枕邊風吹不動?幫不了自己,也幫不了他嗎?”薑念音火氣小了不少,隻是心裡還是有點委屈。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一天或許不會有感情,連續很久的溫暖,換誰心裡都會有悸動。
還記得在薑家時,他對她說,身為紀太太,你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
對於那個時候的薑念音來說,讓他看見了薑家針鋒相對,水火不容的真實麵目,他說那句話的時候,她確實感動了。
紀承之不給薑念音翻身背對自己的機會,手臂收緊,語氣比剛剛還低,輕輕蹭她發頂說:“沒有不幫你。”
薑念音抬頭,黑暗中給了他一個“你撒謊”的表情。
“上次不說清楚,這次也不聽我說完。”紀承之的語氣,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柔軟了許多。
“你問我知道秦一夢和紀家的關係嗎?我回答知道,有什麼問題?”薑念音心情又鬱悶起來。
紀承之拍拍她的背,“秦一夢和紀家有一點關係,但不能說是真的紀家人。”
“她母親雖然叫我爺爺外公,但是,他媽以前是紀家二房的私生女,二房沒了,估計是為了拉近和紀家的關係才改了稱呼。”
薑念音沒想到,紀家還有這樣的事。
大概有些震驚吧。
“以前二房對爸爸有恩,所以我媽才默認秦一夢這麼叫我們。”
薑念音思緒還停留在剛剛那些話裡,耳朵忽然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像觸電一樣,沒一會流向四肢百骸。
她瑟縮的時候,聽到沙啞的男聲說。
“我沒有不幫你——”
薑念音咬唇,這人說就說,她又不是貓,乾嘛口及她耳朵。
“像你說的,夫妻一體,她欺負你等同打我的臉……”
薑念音:所以,秦一夢的緋聞是他做的?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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