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提步,卻被按住了肩膀,她回頭,一臉詫異看著身後的男人。
紀承之則把薑念音的身子轉過來,像長者那樣告知她,“我們是夫妻,沒必要這麼客氣的。”
忽然想到什麼
薑念音眼眸清澈的望著紀承之,手覆他的手背之上,緩緩開口:“如果追回那筆錢,一定要讓我爸知道,我已經知道了。”
他爸一定不好意思再把錢拿回去。
畢竟他想在紀承之這裡表演好父親的角色。
“好。”
薑念音靜默了片刻,踮起腳尖在男人臉上輕輕一吻,最後簡單說一句,“嗯,你忙,我走了。”
紀承之看著薑念音離開,有些發愣,不情願地擦掉臉上的口紅印。
這份不情願來自薑念音為數不多的主動。
但他卻不得不擦,因為十分鐘之後還有一個會。
薑念音下樓的時候,是將陸送她下去的。
電梯裡,他透過金絲框眼鏡打量薑念音,沒想到被她抓包了,有些尷尬,想找補。
正好薑念音有話問將陸,轉身過來看著他的眼神,唇角揚起好看的弧度。
“那個人,你們送進警察局了嗎?”
“送了。”
雖然薑念音是笑著問,但將陸感覺到了來自她給的壓迫感,也根本不敢騙她。
“怎,怕我?”薑念音說這話時,漆黑的眼珠子定定,唇角的假笑也陡然消失了。
“沒。”將陸這個回答半真半假,有時候微微怵薑念音,但說怕,還行吧。
畢竟紀總更可怕,他也在他身邊呆了三年。
“你們紀總和你都沒乾虧心事的話,心虛什麼?”薑念音根本不打算讓將陸好過,所以在電梯裡使勁摧殘他。
“也沒有,是您突然過來也沒提前打招呼,我害怕……”
薑念音扯了抹淡然的笑意,漫不經心截斷他的話,“難道有什麼是我不能看見的嗎?”
想告訴他:心虛的人才需要掩飾。
“沒有的事,太太您想來,隨時可以過來的。”將陸怕薑念音一個不高興,就在紀總身上撒氣,所以回答得滴水不漏。
將陸笑著把薑念音送出電梯,後背卻已經被冷汗浸濕了。
紀太太雖不是什麼財狼虎豹,但她清冷得仿佛不食人間煙火,這倒不是最重要的。
他們紀總很在乎太太的想法,所以在處理事情上,他常常覺得頭疼。
誰也不能得罪。
常言道,智者不入愛河。
將陸原本也覺得,他們紀總是站在頂峰之上的男人,眼光肯定不尋同常人,也絕對不會輕易愛上一個女人。
更不可能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妄想將他拉下凡。
然。
現實啪啪打了他的臉,還打得很徹底。
其實,將陸知道的還不是全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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