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點聲,這裡隔音不好……”
借著外麵的光,紀承之看到薑念音擦唇的舉動,他不悅的皺眉,一個跨步上前霸道地摟住她纖腰,然後將她的手拿下來,低首繼續廝磨。
過了會,薑念音喘著氣,聲音卻是十分不悅的下逐客令,“你出去。”
紀承之好不容易進來了,又怎麼會出去,在她耳畔落下一吻後,聲音性感低啞。
“我們談談。”
薑念音推不開他,反而弄得自己一身細密的汗。
她仰頭看著隱沒在黑暗中的那張俊臉,聲音清脆好聽,“可以啊。”
就算這樣,紀承之也沒有放開薑念音,這個女人很有脾氣,說不準鬆手就跑了。
“她是公司的藝人,出了事,聯係不上經紀人,對不起,以後我每天回來陪你吃飯,嗯?”
“紀先生耐著性子跟我說話,我不應該再鬨脾氣,要給點麵子的是吧。”薑念音站得很累,索性靠在身後的牆壁上。
她伸手探去,沒一會頭頂的燈光亮起,不適應的閉了下眼,之後慢慢睜眼。
紀承之盯著薑念音的小臉看,那雙眸裡是盈盈的水光,他壓低聲音,放低姿態哄她。
“鬨了幾天,還氣嗎?我以後每天陪你吃飯,還會陪你睡覺。”
“那我真是謝謝您啊。”薑念音低頭輕笑一聲,所謂談談,就像是她在鬨脾氣,而他低聲下氣來哄她。
要不要誇一句,脾氣真好啊。
她連繼續跟他‘談談’的想法都沒有了,隨便吧。
紀承之雖然不喜歡那個‘您’字,但還是抬手,把薑念音抱進了懷裡,“可以跟我回去了嗎?”
薑念音的手就這麼垂在身側,沒有回抱他,他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長,忽然想起一句,偏愛讓人有恃無恐。
而他們之間,無關情愛,不過是習慣演戲,哪來的偏愛?
這晚,薑念音是回了隨園,隻不過,睡前,她看著從書房進來的男人,從床頭櫃子拿出一盒女士香煙,然後點燃其中一根,姿勢熟練地吞雲吐霧。
紀承之走進來時,皺著眉頭看她,剛想說話,就被床上的女人搶先一步了。
“有些話,我們還是要說清楚的好。”
薑念音冷靜的目光看向那張五官俊朗的麵容,隔著繚繞的煙霧,聲音淡然無波,“你不想離婚可以,但是,不準將外麵的女人帶回來,如果懷了私生子,一切後果你負責,而且離不離婚——由我說了算。”
紀承之看不清女人唇角的那抹笑容,聽到這,眉頭皺得更深了。
認識薑念音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她抽煙,大抵是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覺得我們的關係,還是回到最初的時候自在,我會陪你演好戲,不乾涉你的私生活,但你也不準插手我的。”薑念音剛說完,男人已經大步走過來,並且奪走她手裡的香煙。
“什麼意思?”紀承之將煙頭撚滅在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裡,一手挑起薑念音的下頜,語氣是壓製不住的怒火。
說這麼明白。
故意的吧?
“塑料夫妻,表麵拚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