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連人都分不清了,該打。
但紀承之下不去手,箍著薑念音的腰,不讓她跑,還賭氣的問:“紀承之是誰?”
“狗男人啊。”
紀承之:他就不該問。
“傻逼男人。”
薑念音說起紀承之的壞話,一套一套的,對他的不滿夠一壺。
紀承之怒了,堵住她的紅唇,喘不上氣也沒絲毫的心軟,直到一股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開來。
“你欺負我……”
薑念音雖然醉了,但還是清晰感覺到了疼痛,她委屈的眨了幾下眼睛,掙紮著要和他保持距離。
沒哭,可是帶著哭腔說話,加上聲音好聽,瞬間讓人心頭軟成一攤水。
紀承之眸光深邃,放開了那個反抗他的女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幽幽問:“為什麼去喝酒?”
“我說找小鮮肉,你信嗎?”
薑念音按下開窗按鈕,風輕輕拂起她的發絲,揚起優美的弧度,風吹散了一些酒意,她轉頭,慢慢看清了眼前這張臉。
是他。
信不信的,紀承之都親眼看見了,他冷哼一聲:“打斷腿,看你還怎麼找。”
“紀承之你玩雙標啊,你找美女,我為什麼不能找小鮮肉?”薑念音把塑料夫妻那一套,說得很理直氣壯。
“反正是塑料夫妻,我早晚換了你。”薑念音的豪言壯語,說出來好舒爽。
“是嗎?”
紀承之陰惻惻的聲音從牙齒縫裡蹦出來,隻是話落,旁邊的女人靠進座椅裡沉沉睡著了。
第二天,薑念音是被渴醒的。
喝水的時候,感覺嘴唇刺痛,放下杯子走去浴室。
好家夥。
這是蚊子咬的,還是狗咬的?
薑念音沒有一點點印象,她嘴巴這樣,不想出去見人,於是一通電話打去薑誠那裡。
“音音,有事?”
薑念音坐在沙發上,姿態悠閒的和他談交易,“股份我可以不要,但是你要斷掉和紀家所有的利益關係。”
此話一出。
薑誠就怔住了,沉思過後,他聲音明顯低了許多,“為什麼?”
薑念音:因為你很快就沒有女婿了,不過,她沒有直接說,而是拐個彎,“豪門的婚姻本就不牢靠。”
不牢靠的意思還用人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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