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還不明顯嗎?
紀承之原本是牽著薑念音,感覺她心情變差,便改摟住她的纖腰,“謝謝媽。”
進去之後,他對薑誠喊了一聲:“嶽父。”
薑念音和紀承之都沒有叫林昭昭,她就像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後媽,麵上很是尷尬,但也不能在親家麵前失了禮數,於是主動衝他們微笑:“承之和音音快落座吧。”
薑誠看見他們親密有加,唇角的笑容十分滿意,“今天過節,一家人應該一起吃個飯的。”
一家人?
不知道為什麼,薑念音在聽到這幾個字出自他口時,心裡有一股想嘲笑的衝動。
上次吵得麵紅耳赤,現在就可以坐下來一起吃飯,這就是薑誠,表麵功夫顯少有人比得過他。
薑誠把視線看向薑悅可,她心不甘情不願意,麵上還是得卻裝作大氣乖巧的和薑念音打招呼:“姐姐,姐夫。”
薑念音沒理,紀承之自然也不會理。
讓薑悅可尷尬著。
薑家並沒有讓彆人知道,姐姐和妹妹鬨矛盾,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紀夫人坐下後,打破這一室的尷尬,她聲音柔和的問:“我打電話去隨園,聽阿姨說,音音陪承之去出差了?”
聽說這事的時候,她很開心很滿意,光滿意還不行,想親自聽薑念音說。
“嗯,去了澳洲。”
薑念音揚起好看的笑容,雖然她不主動去紀夫人那演戲,但如果碰到了,還是會當好乖兒媳的。
紀夫人臉上的笑容加深,她笑著把薑念音愛吃的糖醋排骨轉到她麵前,責怪兒子,“承之忙工作總是昏了頭,冷落你沒有?”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薑悅可:原本以為紀承之和付晚瑤傳了緋聞,薑念音這婚姻岌岌可危,然而沒想到,兩人的感情更好的樣子。
她也想聽聽,不想承認紀承之喜歡薑念音,帶她去出差,說不定隻是為了演戲,紀夫人這話問得好,冷落了,就說明薑念音失寵了。
薑誠也目光炯炯看向女兒,林昭昭心裡很不是滋味,她之所以處處要顧及薑念音,正是因為她嫁得好,薑誠事事都讓著,她如果不讓,那便隻有一個後果。
那就是離開薑家,如此,又怎麼甘心?
“他帶我參加品茗珠寶的晚宴。”薑念音唇角翹起好看的弧度,把真話再潤色一遍,就變成了秀恩愛。
“勉強還行。”聽到這個,紀夫人滿臉都是寵愛,現在是哪哪哪看兒媳婦都覺得滿意,大概現在的她早忘記,當初回國挑毛病的人是誰了。
紀承之聽完這話,小聲和薑念音yao耳朵。
“我現在發現,在媽眼裡兒媳婦是香的,兒子是臭的。”
薑念音咳嗽一聲,“很高興紀先生能有自知之明,不過,吃飯的時候,談論香的,臭的,不好吧。”
紀承之看薑念音,眼神裡帶著寵溺,拿紙巾輕輕擦她嘴角,聲音溫柔的提醒:“小心點,沾到臉上了。”
那小心翼翼幫薑念音擦嘴角的動作,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見過,包括紀夫人。
誰能想得到呢。
薑念音微微怔住,人前這樣體貼的動作她不怎麼習慣,甚至心情有些許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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