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為什麼不理我?”
轉念,薑念音覺得,如果自己提離婚,可能會傷及他的麵子,很快放低姿態,“你放心,我不會亂說,換你提好不?”
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前麵的男人還是不打算理她一下,大少爺脾氣,太煩了,還要人哄。
身高腿長的人,很快就把薑念音甩在了後麵,她碎碎念,一點用都沒有,心累。
紀承之也不等身後的人,邁開腿就往彆墅走去。
薑念音也不去追他了,說了這麼多——口渴,進屋換好鞋子就走過去給自己倒水喝。
紀承之看著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在她上台階的時候,從旁邊走出來很快握住她的手腕,將人帶下來,然後帶到自己的懷裡。
薑念音嚇了一跳,眼神定住後,聲音嗔怪的說:“紀承之,你是幽靈啊?”
突然跑出來嚇死人!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損?
紀承之聞著女人身上的馨香味摻雜著淡淡的酒味,俯身在她耳邊低喃:“除了離婚,還有彆的辦法。”
薑念音摟住他的脖子,很緊,生怕他一鬆手,自己會摔,眉眼和嘴唇一樣動了動,不過那也隻是出於好奇才問:“什麼辦法?”
“說不定可以試試生個孩子。”
聲音似清水潺潺,低啞婉轉。
薑念音被他的熱氣灑了一脖頸,耳朵紅了,臉上的溫度也不斷攀升,她對上那雙眼裡麵翻湧的東西,自己並不陌生,心裡咯噔一下,想推開他,無果後,強裝鎮定的說:“想給紀先生生孩子的女人很多,何必找我這個黑心肝的。”
這是明晃晃的誣陷。
因為紀承之從來沒有說過薑念音黑心肝這三個字,最多說她沒良心。
“誰叫我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已婚男人,你是我老婆,不找你,找誰?”紀承之知道薑念音打什麼主意,環著她腰身的手沒想放開,抬手抬起她的下頜,硬要與人對視。
“紀承之,你可真不要臉。”薑念音說翻臉就翻臉,用力推開他,轉身大步朝樓上跑去。
“書都沒你翻得這快。”
紀承之剛才是怕傷到薑念音才鬆了手,看著那個身影消失在轉角處。
頭疼,撫額。
進去浴室的薑念音,站在花灑下想了半分鐘,最後得出結論。
是她矯情了。
有些話,聽聽就好了,過耳可以不過心。
——
周晚晚被路明一帶回家,他也是一個很霸道的人,下車前丟了一句話給副駕駛她。
“少跟薑念音她們鬼混。”
如果是以前,周晚晚肯定是怕路明一不高興,直接答應好的,但現在,她拿著包,聲音淺淺的反問:“為什麼?”
“以前你可是不會和我吵架的。”
路明一說不出周晚晚會被薑念音帶壞這種話,他換了一個說辭。
“明一,難道你忘了嗎?上次吵架,是你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裡,不接我的電話,要說吵架的話,是你想和我吵吧。”周晚晚看向他之後,一本正經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