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解得很透徹,但現在,麻煩專心一點。”紀承之說完抬起她的下頜,湛黑的眸子此刻裝滿了溫情。
“一嘴的煙味,彆親我。”
薑念音側頭躲開,剛才接吻的時候,本就有點嫌棄,這會見他認真了,更是直接嫌棄出聲。
紀承之見她不讓親,很快起身,看著薑念音,好脾氣的說:“嗯,我去刷牙。”
這麼聽話?懂事?
薑念音側身單手撐著腦袋,笑著看他玩味的開口:“狗男人。”
“等會收拾你。”紀承之聽到這熟悉的稱呼,似笑非笑,轉身朝浴室走去。
這時電話響了。
紀承之皺著眉頭接起,薑念音也順勢坐起來。
片刻功夫後。
女人換了衣服,夫妻倆一同出門。
早上才來了醫院,晚上又出現在這裡,是不是要道一聲緣分匪淺?
遠遠的就看到,搶救室門外的椅子上坐著一個氣質清朗的男人。
紀承之站定後,居高臨下看著出現在蘭城的紀炎彬,用著他一慣的冷漠語氣開口:“你可以走了。”
紀炎彬站起來,視線打量著紀承之和薑念音,挑挑眉聲音淡定,且不慌不忙應聲:“裡麵的人也是我親生父親,我為什麼要走?”
他敢送出了意外的紀豐過來,就不怕和紀承之見麵。
“彆逼我揍你。”
紀承之垂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頭,表麵隻是陰沉,但那雙深沉的眸子裡隱約藏匿著厭惡。
薑念音忽然握住他的手,另一隻手拍拍他手臂,無聲安撫。
紀炎彬不答,他覺得紀承之不會在醫院乾這種事,視線轉到了麵色同樣冷淡的薑念音身上,隨後如沐春風的笑著打招呼:“又見麵了。”
那態度截然不同。
“看來我今天運氣不怎麼好。”薑念音不用想也知道紀炎彬在想什麼,他想挑事,想讓紀承之和自己生嫌隙。
好齷齪!!
紀炎彬就是故意的,依舊衝薑念音笑,溫潤如玉的聲音滿是算計,“如果在紀家待得不好,給我打電話。”
言外之意,如果離婚了,找我,我比紀承之靠譜。
同時也是在告訴紀承之,我願意接盤。
“這次又想掉哪顆牙?”紀承之把薑念音護到了身後,看向紀炎彬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淩厲,像把刀子,想對著他那張破嘴劃兩刀。
是了。
上次見麵不愉快,紀承之動手了,處於弱方的紀炎彬被打掉牙齒,在醫院躺了四天,這才會去海市和薑念音玩偶遇。
不僅在她麵前詆毀紀承之,還恨恨的罵,薑念音不離開,肯定會被拋棄的。
紀炎彬看著明明很生氣的紀承之,卻還能擺著那副高冷的模樣,好生氣,他假裝無所謂的接話,“你威脅我也沒有,腿長在她身上。”
腿長在薑念音身上,她想去哪,你紀承之也攔不住!
薑念音抱著紀承之的胳膊,從後麵走到他身邊來,看向對麵妄圖挑拔他們的紀炎彬,心裡的反感加倍,表麵帶笑,勾著漂亮的唇瓣懟他,“我從來不存什麼阿貓阿狗的電話,一天天的瞎叫,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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