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你的醋?你以為你誰啊!!”林言聽到那句話,差點炸了,果然,自戀也是會隨著時間成長的。
“沒吃醋,為什麼說話這麼酸呢?”陸遠池似笑非笑看著她。
分手後,很久都沒見過她因為自己有了情緒,當然心情不錯。
“什麼吃醋,我隻是單純看不慣渣男而已!”林言被激得脾氣都起來了。
“你終於理我了,就算是渣男也無所謂。”
陸遠池其實是故意說那些話的,誰讓林言不肯理他,每次約她都碰壁。
“那真是太巧了,我對渣男過敏!”
林言說完又想推門下車,但陸遠池卻不肯放人,再次拉住她,眸子沉了沉說:“我送你回去,不許拒絕。”
“送我回去也沒用,而且你也已經承認自己是渣男了。”林言對渣男的討厭擺在臉上了。
陸遠池:“……”
他忘記了,林言的父母離婚就是因為第三者,她應該很討厭渣男的,自己好像踩雷了……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陸遠池看向林言,很想知道,所以頭也不暈。
林言認真想了下,腦子裡沒有答案,就隨便扯了一個來應付他,“反正不是你這樣的——渣男!”
然後一道鈴聲打斷了這次談話。
“嗯。”陸遠池接起來的時候,眼睛還在看旁邊的林言,城市的燈光很亮,伴著錯落的樹影照在車窗上,光影隨之變幻莫測。
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隨後男人掛斷電話叫停車子。
他打開車門之後,聲音溫溫的告訴林言,“突然有點事情,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家。”
林言看著陸遠池下車到旁邊攔車,思緒開始遊移。
陸遠池不是大孝子嗎?
陸夫人以前就不接受她,現在,他又在乾什麼?
就不怕和林言在一起,會氣死陸夫人,從此背上不孝子的罵名嗎?
——
薑念音被紀承之帶回隨園之後,剛從衣帽間裡找衣服出來,忽然一件白襯衣砸在她腦袋上,雖然不重,但也很不懵。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這麼幼稚的遊戲,我五歲就不玩了。”薑念音扯下那件白襯衫,就見站在不遠處看她的男人,他還笑。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沒穿衣服啊,要不要這麼自戀的?
紀承之怎麼聽不出,薑念音說他隻有五歲,但不影響他英俊麵龐上的微容,走過來,一把將她抱上桌子,傾身質問:“誰五歲?”
“你咯。”
薑念音看著那雙眼睛裡倒影的自己,彆說,心情還挺好。
紀承之一點點逼近,不許她逃跑,追問:“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重說。”
薑念音才不會笨笨的掉入他的陷阱裡,抬手輕撫那棱角分明的五官,高挺的鼻梁,眉目深邃,真心實意誇了句,“你真好看。”
“隻是這樣嗎?”紀承之見薑念音眼神裡不摻雜著任何情感,有些不快,所以,他自己追著問。
薑念音捧著麵前這張臉,主動送上一個吻,完事,又調皮地說:“這樣總行了吧。”
紀承之化被動主動,一點點把吻加深……
紀豐住院五天,終於醒來。
紀承之和薑念音去醫院看他,紀夫人後腳也到了。
不能聽長輩談話,小輩就主動出來門口等著。
紀夫人看向病床上臉色蒼白的紀豐,想到那些事,她也沒心軟,麵色冰冷的問:“你是去見劉雨芬才出事的對嗎?”
紀豐聽她意思,像是已經知道了,麵上有些愧疚,聲音無力的辯解,“阿詞,你聽我說……”
“紀豐,你捫心自問,是我拆散你們的嗎?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紀夫人手有些顫抖,隨後兩行清淚滑落,內心很憤怒。
既然心裡有彆人,又為什麼要娶她,還要和她生孩子?
就算是聯姻,當時,紀豐已經是紀家的繼承人,完全可以拒絕。
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多年後,要這樣傷她?
紀豐心疼的說:“阿詞,雨芬她這麼多年都是一個人帶孩子,著實不易……”
“所以,我最容易了是嗎?”紀夫人見他這麼多年,還為彆人說話,絲毫不考慮自己的感受,心臟傳來痛楚,很疼,很難過。
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壓抑著哭腔,倔強的眼睛不看他。
這麼多年的夫妻,她發現自己始終不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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